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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运》（第一部）作者：云封柴门 第二节
中华新闻社 2019-10-17 14:20
Chapter 02 公款接待
轿车曲里拐弯地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停在一家“陈婆婆珍藏菜”的餐馆门口。石处长停好车，带肖筱穿过餐馆大厅，进到一个小包间，里面坐着聂惠笙局长和另外一位女同志。
几年以前，国家人才工作部在西安开会，肖筱见过这位聂局长。当时有个说法，全国人事系统厅局级领导里面有“美女三杰”，这位聂局长就是其中之一。除了人长的漂亮以外，聂局长还特别能喝酒。在肖筱的记忆中，她不仅对敬她的酒来者不拒，还经常主动出击，给领导和同志们敬酒，因此给大家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这次见聂局长，感觉比上一次瘦了好多，似乎面容也稍微有点憔悴。上身穿一件格子衬衣，低下穿黑色制服短裙，端庄大方又不失美人范儿。
见肖筱进来，聂局长站起来跟他握手。“肖处长，你好你好。欢迎来我们西南。我听我们石处长讲，你和朋友要去雅江达拉考察，我就想一定要给你接个风。石处长还说，你以前也来过西南，想必火锅之类你都吃过了，我就擅自做主，没有征求你的意见哦，选了这么个小地方。你别看门面不大，这可是老字号了。这个老店以豆腐见长，不知道肖处长你喜欢不？”
“喜欢喜欢，聂局长，这太好了。”肖筱赶紧兴高采烈地说。
“哦，对了，忘了介绍了。”聂局长双手轻轻地拍了一下，“石处长你已经认识了，刚刚提拔到我们人才处当处长，两个多月吧。这位是我们局办公室的小刘，接石处长的班，现在是我们局办公室副主任，也算提拔了哦？”
小刘笑着，伸出手跟肖筱握了握，“欢迎肖处长来西南来考察指导工作。”
石处长插话说：“聂局长，我们坐下吧。”
聂局长于是说：“哦，对。咱们坐下，边吃边聊。”
落座以后，肖筱诚恳地说：“聂局长，不好意思，打扰您工作，也让您和刘主任久等了。”
聂局长也笑笑，轻轻地挥挥手，“哪里哪里，你才客气了！这样，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好像也能喝酒。我记得上次在西安，我们好像喝过酒。这样，到我们西南来了，就喝我们绵竹的剑南春怎么样？”
肖筱笑了笑，知道跟聂局长吃饭少不了要喝酒的，就说：“行，聂局长，就听您的。”
刘主任转身给服务员说：“先来一瓶剑南春。”
服务员把酒斟好以后，聂局长先端起酒杯，对肖筱说：“肖处长，热烈欢迎你到我们西南来哈。”随后举杯跟肖筱轻轻地碰了一下，一口就喝干了。看着肖筱喝了杯中酒以后，她拿起桌子上的筷子，给肖筱示意了一下，“咱们现在可以开始吃菜了。”
在石处长和小刘主任给肖筱敬过酒之后，肖筱站起来对聂局长说：“聂局长，我这次到西南，借出差的机会去雅江达拉玩，属于私事，本不想惊动您的，结果还是把您给惊动了，所以我感觉很不好意思。这样吧，我也知道，您是我们全国人事系统里面的美女三杰之一，特别能喝酒，别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借您的酒，我先敬您三杯，好不好？”
聂局长按住肖筱端酒的手说：“哎，别，别。话不能这么说，肖处长。你来西南是私事，对我们接待来说也算是公事。再说，你来了，我恐怕没有时间陪你去转了，请你吃个饭也是应该的嘛，说什么惊动不惊动的。这样吧，我酒量没有以前那么好了，还有就是，我今天下午还有个会要主持，你的这三个酒呢，我喝一个，石处长代我喝一个，小刘代我喝一个，怎么样？”
石处和刘主任当然表示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肖筱。他本来酒量不大，这三杯下去，心里有点怯火。但话已经说出去了，也只能喝了。
吃饭期间，聂局长又问了一下肖筱的行程安排，并关心地问要不要安排车辆接送什么的。“要不要我们给雅江达拉当地人事部门打个招呼，安排他们在当地接待你一下？”聂局长看着肖筱，诚恳地问。
肖筱也诚恳地说：“聂局长，我这次出来，就是想体验一下背包客的那种感觉，图的就是个自在。您在百忙中抽时间请我吃饭，我已经很感动了。别的什么的，就真的不需要了。”
肖筱和戚陆这次出来玩，其实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他的单位和戚陆单位的人都是不知道的。原来只想让石处长在西南联系一个宾馆，没有想到这石处长太热情了，不仅安排了酒店，又安排了车、又报告他们局长，局长又带办公室主任请吃饭。肖筱只怕再一松口，又会生出很多别的事情来，所以坚持说：“聂局长、聂大姐，接待就到这顿饭为止，其他的事情，就真的不让你们操心了。”
石处长好像明白肖筱的心思，便对聂局长说：“聂局，我看要不就按照肖处长的意思来？没有咱们陪同，肖处长可能会更自在一些，你说呢，肖处长？”
肖筱赶紧点头，“是是是，石处长说的对。”
聂局长于是开玩笑地说：“那就按照你的意思来了，肖处长。你可不要说我们接待不周啊！来，我们再走一个。”说着话，又端起一杯酒来。
大家便又端起酒，互相碰了杯，喝干了。
饭后，聂局长带刘主任回局里上班去了，石处长开车把肖筱送到他事先预定好的酒店。
在前台办住宿手续的时候，肖筱想起一件事情，便问石处长，“你订的是两间房还是一间房？”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石处长朝后仰仰头，笑了笑，“当然是两间房了。你不是说是女性朋友吗？又不是夫妻，是不是？”
肖筱害怕再多嘴又会出现新的尴尬，索性假装喝得有点高了，脸对着石处长，闭上眼睛，什么话也不说了。过了一会儿，石处长把两张房子的房卡给了肖筱。
“我就不上去了，肖处长，你上楼休息。明天你们走的时候，把房卡直接交到前台就可以了，别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说完，跟肖筱握握手，也上班去了。
到了房间以后，肖筱按照房卡袋子上的地址给戚陆立即发了短信，告诉她酒店的地址和房间号，然后洗了把脸，躺在床上。
也许因为今天坐车、吃饭、喝酒的原因，肖筱很快便睡着了。
等戚陆来到酒店，在外面按门铃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肖筱起身打开房门，戚陆便一下子扑进来。肖筱刚转过身，她连背上的双肩包都没有卸下来，就迫不及待地从后面抱住肖筱，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抖动着屁股在肖筱的屁股后面蹭，随后又扳过他的身子，对着他的脸说：“宝宝，我要干！”随即便用嘴堵住肖筱的嘴，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肖筱也一边吻着她，一边帮她解开双肩包的插销，把包解下来放到旁边的地柜上。戚陆一下子便把肖筱向后推倒在床上，压在了他的身上……
做完爱以后，他们俩一起简单地洗了个澡，肖筱问：“爱也做了，下面你要做什么？”
戚陆歪歪头，看着肖筱，认认真真地说：“我要吃！”
肖筱被她逗笑了。“你从进房间到现在，除过刚才到高潮时的大呼小叫之外，就说了两句话——我要干、我要吃。”
戚陆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说：“那要不，你吃我？”说着，她挺起上身，用右手托起左边的乳阿房，作喂奶状，挑逗肖筱。
肖筱肩膀上披着浴巾，坐在戚陆对面的床头，看着眼前美丽的戚陆——乌黑的头发，瀑布般垂到香肩以下。瓜子型又不失圆润的脸庞，滋润而细腻。两个乳阿房丰韵饱满，乳头如刚成熟的草莓秀色可餐。肚子平平的，没有一点赘肉。两条修长的腿如在水中洗过的白藕，温润细致。大腿中间那一簇毛，乌黑发亮，葱郁盎然。
肖筱以前不知多少次看见过戚陆曼妙迷人的身材，他一直也没有搞懂，戚陆都已经是三十二岁的人了，为什么还会有如此完美的身材。就这个问题，他以前也曾经问过戚陆。戚陆说过，因为她的前一段婚姻时间很短，也没有生过小孩，没有哺过乳，再加上平时也爱健身，所以身材保持的比较好。
看着戚陆用手托着快要送到他嘴边的乳阿房，肖筱朝后仰了仰身子，“不要挑逗我哦，美女，我可不是柳下惠，小心我干死你！”
戚陆又把乳阿房猛烈地抖动了几下，“你来呀，来呀，干我呀！”
肖筱只得朝后挪一挪身子，故作严肃地说：“宝宝，你是个编辑，好赖也算是知识分子，能不能有点高雅的追求？”
“你不是喜欢我讲实话吗？我这讲的可都是实话呀。”戚陆放下托着乳阿房的手，重新躺在床上，“我在飞机上的时候就想，我一见到你，第一件事情就是做 爱。我们都有四天没有做了。做完爱以后呢，西南有很多好吃的，我就想吃个好吃的。”
“看你那出息，除了干，就是吃。”肖筱又被她逗乐了，“就没有别的什么再高雅一点的追求？”
“有！”戚陆在床上狠狠地把头一点，“那就是，从今天开始，我要大大方方地挎着你的胳膊，牵着你的手，在大街、在小巷、在山川、在河流，一起散步、一起爬山。为了你说的那份高雅，我们还要一起朗诵诗歌、一起唱歌，你说怎么样？这高不高雅？”
轿车曲里拐弯地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停在一家“陈婆婆珍藏菜”的餐馆门口。石处长停好车，带肖筱穿过餐馆大厅，进到一个小包间，里面坐着聂惠笙局长和另外一位女同志。
几年以前，国家人才工作部在西安开会，肖筱见过这位聂局长。当时有个说法，全国人事系统厅局级领导里面有“美女三杰”，这位聂局长就是其中之一。除了人长的漂亮以外，聂局长还特别能喝酒。在肖筱的记忆中，她不仅对敬她的酒来者不拒，还经常主动出击，给领导和同志们敬酒，因此给大家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这次见聂局长，感觉比上一次瘦了好多，似乎面容也稍微有点憔悴。上身穿一件格子衬衣，低下穿黑色制服短裙，端庄大方又不失美人范儿。
见肖筱进来，聂局长站起来跟他握手。“肖处长，你好你好。欢迎来我们西南。我听我们石处长讲，你和朋友要去雅江达拉考察，我就想一定要给你接个风。石处长还说，你以前也来过西南，想必火锅之类你都吃过了，我就擅自做主，没有征求你的意见哦，选了这么个小地方。你别看门面不大，这可是老字号了。这个老店以豆腐见长，不知道肖处长你喜欢不？”
“喜欢喜欢，聂局长，这太好了。”肖筱赶紧兴高采烈地说。
“哦，对了，忘了介绍了。”聂局长双手轻轻地拍了一下，“石处长你已经认识了，刚刚提拔到我们人才处当处长，两个多月吧。这位是我们局办公室的小刘，接石处长的班，现在是我们局办公室副主任，也算提拔了哦？”
小刘笑着，伸出手跟肖筱握了握，“欢迎肖处长来西南来考察指导工作。”
石处长插话说：“聂局长，我们坐下吧。”
聂局长于是说：“哦，对。咱们坐下，边吃边聊。”
落座以后，肖筱诚恳地说：“聂局长，不好意思，打扰您工作，也让您和刘主任久等了。”
聂局长也笑笑，轻轻地挥挥手，“哪里哪里，你才客气了！这样，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好像也能喝酒。我记得上次在西安，我们好像喝过酒。这样，到我们西南来了，就喝我们绵竹的剑南春怎么样？”
肖筱笑了笑，知道跟聂局长吃饭少不了要喝酒的，就说：“行，聂局长，就听您的。”
刘主任转身给服务员说：“先来一瓶剑南春。”
服务员把酒斟好以后，聂局长先端起酒杯，对肖筱说：“肖处长，热烈欢迎你到我们西南来哈。”随后举杯跟肖筱轻轻地碰了一下，一口就喝干了。看着肖筱喝了杯中酒以后，她拿起桌子上的筷子，给肖筱示意了一下，“咱们现在可以开始吃菜了。”
在石处长和小刘主任给肖筱敬过酒之后，肖筱站起来对聂局长说：“聂局长，我这次到西南，借出差的机会去雅江达拉玩，属于私事，本不想惊动您的，结果还是把您给惊动了，所以我感觉很不好意思。这样吧，我也知道，您是我们全国人事系统里面的美女三杰之一，特别能喝酒，别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借您的酒，我先敬您三杯，好不好？”
聂局长按住肖筱端酒的手说：“哎，别，别。话不能这么说，肖处长。你来西南是私事，对我们接待来说也算是公事。再说，你来了，我恐怕没有时间陪你去转了，请你吃个饭也是应该的嘛，说什么惊动不惊动的。这样吧，我酒量没有以前那么好了，还有就是，我今天下午还有个会要主持，你的这三个酒呢，我喝一个，石处长代我喝一个，小刘代我喝一个，怎么样？”
石处和刘主任当然表示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肖筱。他本来酒量不大，这三杯下去，心里有点怯火。但话已经说出去了，也只能喝了。
吃饭期间，聂局长又问了一下肖筱的行程安排，并关心地问要不要安排车辆接送什么的。“要不要我们给雅江达拉当地人事部门打个招呼，安排他们在当地接待你一下？”聂局长看着肖筱，诚恳地问。
肖筱也诚恳地说：“聂局长，我这次出来，就是想体验一下背包客的那种感觉，图的就是个自在。您在百忙中抽时间请我吃饭，我已经很感动了。别的什么的，就真的不需要了。”
肖筱和戚陆这次出来玩，其实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他的单位和戚陆单位的人都是不知道的。原来只想让石处长在西南联系一个宾馆，没有想到这石处长太热情了，不仅安排了酒店，又安排了车、又报告他们局长，局长又带办公室主任请吃饭。肖筱只怕再一松口，又会生出很多别的事情来，所以坚持说：“聂局长、聂大姐，接待就到这顿饭为止，其他的事情，就真的不让你们操心了。”
石处长好像明白肖筱的心思，便对聂局长说：“聂局，我看要不就按照肖处长的意思来？没有咱们陪同，肖处长可能会更自在一些，你说呢，肖处长？”
肖筱赶紧点头，“是是是，石处长说的对。”
聂局长于是开玩笑地说：“那就按照你的意思来了，肖处长。你可不要说我们接待不周啊！来，我们再走一个。”说着话，又端起一杯酒来。
大家便又端起酒，互相碰了杯，喝干了。
饭后，聂局长带刘主任回局里上班去了，石处长开车把肖筱送到他事先预定好的酒店。
在前台办住宿手续的时候，肖筱想起一件事情，便问石处长，“你订的是两间房还是一间房？”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石处长朝后仰仰头，笑了笑，“当然是两间房了。你不是说是女性朋友吗？又不是夫妻，是不是？”
肖筱害怕再多嘴又会出现新的尴尬，索性假装喝得有点高了，脸对着石处长，闭上眼睛，什么话也不说了。过了一会儿，石处长把两张房子的房卡给了肖筱。
“我就不上去了，肖处长，你上楼休息。明天你们走的时候，把房卡直接交到前台就可以了，别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说完，跟肖筱握握手，也上班去了。
到了房间以后，肖筱按照房卡袋子上的地址给戚陆立即发了短信，告诉她酒店的地址和房间号，然后洗了把脸，躺在床上。
也许因为今天坐车、吃饭、喝酒的原因，肖筱很快便睡着了。
等戚陆来到酒店，在外面按门铃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肖筱起身打开房门，戚陆便一下子扑进来。肖筱刚转过身，她连背上的双肩包都没有卸下来，就迫不及待地从后面抱住肖筱，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抖动着屁股在肖筱的屁股后面蹭，随后又扳过他的身子，对着他的脸说：“宝宝，我要干！”随即便用嘴堵住肖筱的嘴，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肖筱也一边吻着她，一边帮她解开双肩包的插销，把包解下来放到旁边的地柜上。戚陆一下子便把肖筱向后推倒在床上，压在了他的身上……
做完爱以后，他们俩一起简单地洗了个澡，肖筱问：“爱也做了，下面你要做什么？”
戚陆歪歪头，看着肖筱，认认真真地说：“我要吃！”
肖筱被她逗笑了。“你从进房间到现在，除过刚才到高潮时的大呼小叫之外，就说了两句话——我要干、我要吃。”
戚陆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说：“那要不，你吃我？”说着，她挺起上身，用右手托起左边的乳阿房，作喂奶状，挑逗肖筱。
肖筱肩膀上披着浴巾，坐在戚陆对面的床头，看着眼前美丽的戚陆——乌黑的头发，瀑布般垂到香肩以下。瓜子型又不失圆润的脸庞，滋润而细腻。两个乳阿房丰韵饱满，乳头如刚成熟的草莓秀色可餐。肚子平平的，没有一点赘肉。两条修长的腿如在水中洗过的白藕，温润细致。大腿中间那一簇毛，乌黑发亮，葱郁盎然。
肖筱以前不知多少次看见过戚陆曼妙迷人的身材，他一直也没有搞懂，戚陆都已经是三十二岁的人了，为什么还会有如此完美的身材。就这个问题，他以前也曾经问过戚陆。戚陆说过，因为她的前一段婚姻时间很短，也没有生过小孩，没有哺过乳，再加上平时也爱健身，所以身材保持的比较好。
看着戚陆用手托着快要送到他嘴边的乳阿房，肖筱朝后仰了仰身子，“不要挑逗我哦，美女，我可不是柳下惠，小心我干死你！”
戚陆又把乳阿房猛烈地抖动了几下，“你来呀，来呀，干我呀！”
肖筱只得朝后挪一挪身子，故作严肃地说：“宝宝，你是个编辑，好赖也算是知识分子，能不能有点高雅的追求？”
“你不是喜欢我讲实话吗？我这讲的可都是实话呀。”戚陆放下托着乳阿房的手，重新躺在床上，“我在飞机上的时候就想，我一见到你，第一件事情就是做 爱。我们都有四天没有做了。做完爱以后呢，西南有很多好吃的，我就想吃个好吃的。”
“看你那出息，除了干，就是吃。”肖筱又被她逗乐了，“就没有别的什么再高雅一点的追求？”
“有！”戚陆在床上狠狠地把头一点，“那就是，从今天开始，我要大大方方地挎着你的胳膊，牵着你的手，在大街、在小巷、在山川、在河流，一起散步、一起爬山。为了你说的那份高雅，我们还要一起朗诵诗歌、一起唱歌，你说怎么样？这高不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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