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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运》（第一部）作者：云封柴门 第八节
中华新闻社 2019-10-21 11:53
Chapter 08 古镇流连
从碧峰峡出来，是下午四点钟。肖筱和戚陆在景点外的一条小吃街上找到一家“顺河抄手”的特色小吃店坐下来，要了店里的几个小菜，两瓶啤酒，吃了饭，休息了一会儿。出了这家“抄手”的门，走不多远，戚陆又被一家卖凉粉的小店吸引住了，又拉着肖筱各吃了一碗凉粉。随后，两个人坐当地的电动四轮车到了上里古镇。
沿着古镇中间一条河边的石板路，肖筱和戚陆在河的上游找到一家比较僻静农家客栈。两人住下以后，简单的洗了个澡，躺倒在床上准备休息一会以后去看古镇夜景。但当他们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了。赶快下楼，从房东那里知道，镇子的中央有块平坝，算是古镇最为繁华的地方。那里有酒吧、小吃店、小卖店，逢周末晚上还有表演。两人顺着河边的小路，很快找到房东所说的平坝。
这里就是热闹。
远远就听见有电吉他的声音，还有随着音乐而在夜空里飘荡的流行歌曲。古老的建筑物被现代的霓虹灯管、灯珠，还有大红灯笼装饰起来。今天不是周末，所以没有了房东说的广场上的歌舞表演，取而代之的是摆满了各式卖小吃的摊子——串串、麻辣烫、冒菜、烤肉、臭豆腐、毛豆、泡菜、凉粉、米线等等。每一家小摊都有几张小桌子，而且每张桌子都有人坐着，或吃菜、或喝酒、或划拳、或聊天。
“怎么这么多人呀！” 戚陆不由自主地感叹，“下午来的时候，街道上也没有见到很多人呀，怎么一到晚上就这么多人！都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想想也是。”肖筱看着广场上乌央央的人，“白天的时候，这些人都分散在小镇的各个角落，晚上也只有这么一个可以聚集的地方来消磨这夜色，可不就这么多人嘛。”
“我们找家酒吧坐坐吧。”戚陆建议，“能唱歌喝酒的地方。”
“好主意。”肖筱同意。
两个人在广场的一个角上一家名叫“半塘月色”的酒吧里面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肖筱在吧台要了两杯就叫“月色”的鸡尾酒和一盘开心果，端到戚陆跟前，慢慢地喝着。吧台的一侧有个小舞台，有人轮番上去唱歌。你还别说，这个镇子不大，但这小酒吧里面的歌倒是好听。大都是情歌，有的缠绵悱恻、有的激越高亢、有的如泣如诉。
“这些唱歌的好像都挺专业的。”肖筱端起酒杯跟戚陆轻轻地碰了一下，“应该是音乐学院的学生之类吧？”
“不是。”戚陆肯定地说，“这种小酒吧，顶多有那么一两个业余专职歌手，绝大多数都是在酒吧里面消费的客人。哎，宝宝，你一会儿上去也唱一首吧？就唱你的那几首保留歌曲，‘北国之春’、‘草原之夜’、‘我的中国心’之类的。”
“我倒是不怕。”肖筱看着那边小舞台上正在对唱‘彩云之南’的一对儿男女，“但这几个人都唱得太好了，跟人家一比，咱不是明显的献丑吗？”
“哎呀，你唱的那么好的，一定会把他们比下去的。”戚陆鼓励肖筱，“而且，我爱听你唱歌。你每次唱歌我都挺感动的。”
“感动？”肖筱看着戚陆，“你感动什么？”
戚陆端起酒杯，也在肖筱的杯子上碰了一下，两个人喝了一口酒，戚陆说，“你自己唱歌的时候可能没有感觉。可我每一次听你唱歌，尤其是唱那些老情歌，我都感觉到你很用情。感觉到每一句歌词里似乎都有真实的故事。我有时候也会听着你唱歌，想起我以前的故事，就会感动的。”
“是吗？”肖筱把一粒剥开的开心果送进戚陆的嘴里，看着她，“你说说看。”
“你不也是这样吗，常常会被歌词传达的意境所感动？”戚陆继续说，“有一次你开车，收音机里放韩磊唱的‘走了这么久，你变了没有？’你听着听着就哭了。随后你告诉我，你和一个叫刘晓红的女生谈恋爱的时候，电视里正在播放《费家有女》的连续剧。韩磊的这首歌就是这部连续剧的主题曲。后来你跟刘晓红的事情没成，但这首歌就成为你们俩爱情的记忆，所以你每次听这首歌的时候，都会想起跟刘晓红在一起的时候的那些细节，想起刘晓红对你的爱。你就会感动。”
“哎，宝宝，这件事情你不说，我都快要忘了。你咋就能记得这么清楚的？”肖筱给戚陆嘴里又喂了一颗开心果，“你是不是吃醋了？”
“说实话，”戚陆也给肖筱的嘴里喂了一颗开心果，“你第一次给我讲你和她的故事的时候，我没有什么感觉。谁还没有自己的情感历史呢？但当你讲到刘晓红准备去你家看望你爸妈，因为你家里的变故，没有去成，你感觉对不起她。说到这里你哭出声来的时候，我很嫉妒那个叫刘晓红的。我当时坐在你旁边，心里酸酸地想，万一我们两人之间发生什么变故，结不了婚，多少年之后，你想起我来的时候，你会不会为我而哭。在你的心里，会不会有那么一个角落，有没有那么一首歌，记录着我们的爱情，让你一听起来就心里感动。”
肖筱不说话了。戚陆也不说了。这时候，小舞台上正好有人唱完了歌下去了。主持人走上去，接过麦克风，招呼客人上去唱歌。肖筱站起来，对戚陆说，“宝宝，我上去给你唱一首歌。”他拍了拍手，便走上小舞台，接过主持人递过来的话筒。
“各位朋友，我们也是来这里旅游的。应我‘老婆’的邀请，我给大家唱一首歌，一首老歌，一首没牙的老情歌——《其实我真的很在乎》，姜育恒的。我把这首歌，唱给我‘老婆’，也献给在座的各位朋友。”
很快，音乐响起来。肖筱举起麦克风大声地说：“戚陆，我要对你说，我——爱——你——”
当底下的掌声随之而起的时候，戚陆便听见了肖筱极富男人味道的声音——
我不哭
是因为心痛在向勇气求助
我潇洒
是因为除了潇洒别无他途
不能表达我的痛苦
不容许犯这样的错误
失去你像失去世界一样无助
拥有你才有我该追逐的路
……
其实我真的很在乎
这辈子还有没有我的幸福
一个忍受寂寞的人
今夜还能不能安然走过寂寞的路
……
当肖筱从观众的掌声和欢呼声里走向戚陆的时候，有人喊“亲一个”、“亲一个”。肖筱径直走到戚陆的座位上，轻轻地拉起戚陆，抱在怀里，歪下头，跟戚陆热烈地亲吻在一起。
在从酒吧回去的路上，戚陆说，“宝宝你刚才在舞台上闭着眼睛，轻轻地晃着头唱歌的时候，可酷了！”
“我唱的好听吗？”
“好听。”戚陆认真地说，“我一直觉得，你这人吧，什么事情，不干就不干，干起来就很专注。其实，对我来说，我更在乎的是，你在歌曲之外对我的感情，对我的爱。宝宝，你爱不爱我？”
“宝宝，我爱你。”肖筱扭头看着戚陆，深情地说。
这已经是肖筱和戚陆两个人自相爱以来的经典对白了——“宝宝，你爱不爱我？”“宝宝，我爱你！”戚陆不厌其烦地问，肖筱不厌其烦地答。
回到房间，戚陆转过肖筱的身子，刚要开始说话的时候，肖筱就替她说，“我——要——干”。
戚陆笑了。“我们俩现在真是有心有灵犀呀！”
“宝宝，我们出来这几天，一天不拉地在做 爱。”肖筱有点求饶的意思，“这样下去非把我干死不可。”
“我是这样想的，宝宝。你看有没有道理？”戚陆拉着肖筱在床上坐下来，“一呢，我们明天就要回去了，今天是我们在外面玩的最后一个晚上。你说，不干是不是不完美？二呢，这是我们第一次住在这种农家客栈，这种小木屋挺特别的，在这干了，有纪念意义。你说是不是？”
“可是——”肖筱刚想说“我体力不支呀”就被戚陆打断。
“没有‘可是’。”她把肖筱推倒在床上，解开肖筱的皮带，“我先帮你吃一会儿，然后再——‘你这个淫荡的女人’。好了，你想说的话我也替你说了，你先享受我的嘴上工夫吧。”
第二天，两个人在古镇的文峰塔、二仙桥、韩家大院、白马泉等景点转了转，又采购了一些橡皮糖、茶叶之类的当地特产。中午先坐车到雅江达拉县城，再从那里乘坐高速大巴到西南市。在回西南的大巴上，戚陆用手机在“驴妈妈”网上预订了在西南的一家汉庭快捷酒店和第二天早上十点多从西南国际机场飞往钟北的机票。
“宝宝，明天从机场你打算怎么回城里？”戚陆问。
“你怎么回呢？”肖筱反问戚陆。
“我已经告诉我姐夫到机场去接我回去。”
“既然这样，我就让司机去机场接我了。”肖筱说，“我没有见过你姐夫，我要是跟你一起走，他一定会知道我们俩是一起出来玩的。我觉得不好。你说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戚陆说：“我以前很多次出差，或者去哪里玩，回来都是他接我的。”
肖筱于是给司机发了短信，告诉司机航班号，并要他明天去机场接机。
第二天到了钟北机场，肖筱和戚陆在走过行李大厅的时候，肖筱对戚陆说：“我的司机可能就在行李大厅对面的出口等我，我们这就分开走。”他又问戚陆，“你姐夫也到了吧？”
“到了。” 戚陆取出墨镜戴上，“他发短信说也在出口等我。说不定他就和你的司机站在一起等呢。”
“那你先走，我先去上个卫生间。”肖筱看着戴好墨镜的戚陆笑了笑，“在这么个没有太阳的时间里，你戴着墨镜有点滑稽。不过倒是很漂亮，跟电影里面的美女特工一样。”
戚陆嫣然一笑， 向肖筱轻轻地挥挥手，又做了一个打电话的动作，小声说，“到家以后打电话。”
肖筱点点头，又嘬起嘴唇，“嘬”了一下，算是吻别。看着戚陆转身朝出口走去以后，肖筱进了卫生间。洗过手之后，走到出口，司机接过肖筱的拉杆箱，领着肖筱到外面的停车场，上车以后，告诉司机直接回家。
路上，戚陆发来短信，说她已经到家了。
从碧峰峡出来，是下午四点钟。肖筱和戚陆在景点外的一条小吃街上找到一家“顺河抄手”的特色小吃店坐下来，要了店里的几个小菜，两瓶啤酒，吃了饭，休息了一会儿。出了这家“抄手”的门，走不多远，戚陆又被一家卖凉粉的小店吸引住了，又拉着肖筱各吃了一碗凉粉。随后，两个人坐当地的电动四轮车到了上里古镇。
沿着古镇中间一条河边的石板路，肖筱和戚陆在河的上游找到一家比较僻静农家客栈。两人住下以后，简单的洗了个澡，躺倒在床上准备休息一会以后去看古镇夜景。但当他们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了。赶快下楼，从房东那里知道，镇子的中央有块平坝，算是古镇最为繁华的地方。那里有酒吧、小吃店、小卖店，逢周末晚上还有表演。两人顺着河边的小路，很快找到房东所说的平坝。
这里就是热闹。
远远就听见有电吉他的声音，还有随着音乐而在夜空里飘荡的流行歌曲。古老的建筑物被现代的霓虹灯管、灯珠，还有大红灯笼装饰起来。今天不是周末，所以没有了房东说的广场上的歌舞表演，取而代之的是摆满了各式卖小吃的摊子——串串、麻辣烫、冒菜、烤肉、臭豆腐、毛豆、泡菜、凉粉、米线等等。每一家小摊都有几张小桌子，而且每张桌子都有人坐着，或吃菜、或喝酒、或划拳、或聊天。
“怎么这么多人呀！” 戚陆不由自主地感叹，“下午来的时候，街道上也没有见到很多人呀，怎么一到晚上就这么多人！都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想想也是。”肖筱看着广场上乌央央的人，“白天的时候，这些人都分散在小镇的各个角落，晚上也只有这么一个可以聚集的地方来消磨这夜色，可不就这么多人嘛。”
“我们找家酒吧坐坐吧。”戚陆建议，“能唱歌喝酒的地方。”
“好主意。”肖筱同意。
两个人在广场的一个角上一家名叫“半塘月色”的酒吧里面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肖筱在吧台要了两杯就叫“月色”的鸡尾酒和一盘开心果，端到戚陆跟前，慢慢地喝着。吧台的一侧有个小舞台，有人轮番上去唱歌。你还别说，这个镇子不大，但这小酒吧里面的歌倒是好听。大都是情歌，有的缠绵悱恻、有的激越高亢、有的如泣如诉。
“这些唱歌的好像都挺专业的。”肖筱端起酒杯跟戚陆轻轻地碰了一下，“应该是音乐学院的学生之类吧？”
“不是。”戚陆肯定地说，“这种小酒吧，顶多有那么一两个业余专职歌手，绝大多数都是在酒吧里面消费的客人。哎，宝宝，你一会儿上去也唱一首吧？就唱你的那几首保留歌曲，‘北国之春’、‘草原之夜’、‘我的中国心’之类的。”
“我倒是不怕。”肖筱看着那边小舞台上正在对唱‘彩云之南’的一对儿男女，“但这几个人都唱得太好了，跟人家一比，咱不是明显的献丑吗？”
“哎呀，你唱的那么好的，一定会把他们比下去的。”戚陆鼓励肖筱，“而且，我爱听你唱歌。你每次唱歌我都挺感动的。”
“感动？”肖筱看着戚陆，“你感动什么？”
戚陆端起酒杯，也在肖筱的杯子上碰了一下，两个人喝了一口酒，戚陆说，“你自己唱歌的时候可能没有感觉。可我每一次听你唱歌，尤其是唱那些老情歌，我都感觉到你很用情。感觉到每一句歌词里似乎都有真实的故事。我有时候也会听着你唱歌，想起我以前的故事，就会感动的。”
“是吗？”肖筱把一粒剥开的开心果送进戚陆的嘴里，看着她，“你说说看。”
“你不也是这样吗，常常会被歌词传达的意境所感动？”戚陆继续说，“有一次你开车，收音机里放韩磊唱的‘走了这么久，你变了没有？’你听着听着就哭了。随后你告诉我，你和一个叫刘晓红的女生谈恋爱的时候，电视里正在播放《费家有女》的连续剧。韩磊的这首歌就是这部连续剧的主题曲。后来你跟刘晓红的事情没成，但这首歌就成为你们俩爱情的记忆，所以你每次听这首歌的时候，都会想起跟刘晓红在一起的时候的那些细节，想起刘晓红对你的爱。你就会感动。”
“哎，宝宝，这件事情你不说，我都快要忘了。你咋就能记得这么清楚的？”肖筱给戚陆嘴里又喂了一颗开心果，“你是不是吃醋了？”
“说实话，”戚陆也给肖筱的嘴里喂了一颗开心果，“你第一次给我讲你和她的故事的时候，我没有什么感觉。谁还没有自己的情感历史呢？但当你讲到刘晓红准备去你家看望你爸妈，因为你家里的变故，没有去成，你感觉对不起她。说到这里你哭出声来的时候，我很嫉妒那个叫刘晓红的。我当时坐在你旁边，心里酸酸地想，万一我们两人之间发生什么变故，结不了婚，多少年之后，你想起我来的时候，你会不会为我而哭。在你的心里，会不会有那么一个角落，有没有那么一首歌，记录着我们的爱情，让你一听起来就心里感动。”
肖筱不说话了。戚陆也不说了。这时候，小舞台上正好有人唱完了歌下去了。主持人走上去，接过麦克风，招呼客人上去唱歌。肖筱站起来，对戚陆说，“宝宝，我上去给你唱一首歌。”他拍了拍手，便走上小舞台，接过主持人递过来的话筒。
“各位朋友，我们也是来这里旅游的。应我‘老婆’的邀请，我给大家唱一首歌，一首老歌，一首没牙的老情歌——《其实我真的很在乎》，姜育恒的。我把这首歌，唱给我‘老婆’，也献给在座的各位朋友。”
很快，音乐响起来。肖筱举起麦克风大声地说：“戚陆，我要对你说，我——爱——你——”
当底下的掌声随之而起的时候，戚陆便听见了肖筱极富男人味道的声音——
我不哭
是因为心痛在向勇气求助
我潇洒
是因为除了潇洒别无他途
不能表达我的痛苦
不容许犯这样的错误
失去你像失去世界一样无助
拥有你才有我该追逐的路
……
其实我真的很在乎
这辈子还有没有我的幸福
一个忍受寂寞的人
今夜还能不能安然走过寂寞的路
……
当肖筱从观众的掌声和欢呼声里走向戚陆的时候，有人喊“亲一个”、“亲一个”。肖筱径直走到戚陆的座位上，轻轻地拉起戚陆，抱在怀里，歪下头，跟戚陆热烈地亲吻在一起。
在从酒吧回去的路上，戚陆说，“宝宝你刚才在舞台上闭着眼睛，轻轻地晃着头唱歌的时候，可酷了！”
“我唱的好听吗？”
“好听。”戚陆认真地说，“我一直觉得，你这人吧，什么事情，不干就不干，干起来就很专注。其实，对我来说，我更在乎的是，你在歌曲之外对我的感情，对我的爱。宝宝，你爱不爱我？”
“宝宝，我爱你。”肖筱扭头看着戚陆，深情地说。
这已经是肖筱和戚陆两个人自相爱以来的经典对白了——“宝宝，你爱不爱我？”“宝宝，我爱你！”戚陆不厌其烦地问，肖筱不厌其烦地答。
回到房间，戚陆转过肖筱的身子，刚要开始说话的时候，肖筱就替她说，“我——要——干”。
戚陆笑了。“我们俩现在真是有心有灵犀呀！”
“宝宝，我们出来这几天，一天不拉地在做 爱。”肖筱有点求饶的意思，“这样下去非把我干死不可。”
“我是这样想的，宝宝。你看有没有道理？”戚陆拉着肖筱在床上坐下来，“一呢，我们明天就要回去了，今天是我们在外面玩的最后一个晚上。你说，不干是不是不完美？二呢，这是我们第一次住在这种农家客栈，这种小木屋挺特别的，在这干了，有纪念意义。你说是不是？”
“可是——”肖筱刚想说“我体力不支呀”就被戚陆打断。
“没有‘可是’。”她把肖筱推倒在床上，解开肖筱的皮带，“我先帮你吃一会儿，然后再——‘你这个淫荡的女人’。好了，你想说的话我也替你说了，你先享受我的嘴上工夫吧。”
第二天，两个人在古镇的文峰塔、二仙桥、韩家大院、白马泉等景点转了转，又采购了一些橡皮糖、茶叶之类的当地特产。中午先坐车到雅江达拉县城，再从那里乘坐高速大巴到西南市。在回西南的大巴上，戚陆用手机在“驴妈妈”网上预订了在西南的一家汉庭快捷酒店和第二天早上十点多从西南国际机场飞往钟北的机票。
“宝宝，明天从机场你打算怎么回城里？”戚陆问。
“你怎么回呢？”肖筱反问戚陆。
“我已经告诉我姐夫到机场去接我回去。”
“既然这样，我就让司机去机场接我了。”肖筱说，“我没有见过你姐夫，我要是跟你一起走，他一定会知道我们俩是一起出来玩的。我觉得不好。你说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戚陆说：“我以前很多次出差，或者去哪里玩，回来都是他接我的。”
肖筱于是给司机发了短信，告诉司机航班号，并要他明天去机场接机。
第二天到了钟北机场，肖筱和戚陆在走过行李大厅的时候，肖筱对戚陆说：“我的司机可能就在行李大厅对面的出口等我，我们这就分开走。”他又问戚陆，“你姐夫也到了吧？”
“到了。” 戚陆取出墨镜戴上，“他发短信说也在出口等我。说不定他就和你的司机站在一起等呢。”
“那你先走，我先去上个卫生间。”肖筱看着戴好墨镜的戚陆笑了笑，“在这么个没有太阳的时间里，你戴着墨镜有点滑稽。不过倒是很漂亮，跟电影里面的美女特工一样。”
戚陆嫣然一笑， 向肖筱轻轻地挥挥手，又做了一个打电话的动作，小声说，“到家以后打电话。”
肖筱点点头，又嘬起嘴唇，“嘬”了一下，算是吻别。看着戚陆转身朝出口走去以后，肖筱进了卫生间。洗过手之后，走到出口，司机接过肖筱的拉杆箱，领着肖筱到外面的停车场，上车以后，告诉司机直接回家。
路上，戚陆发来短信，说她已经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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