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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商总会举办回归投资合作推介会龙永图先生发表主旨演讲

中华新闻社 2020-12-29 17:05

中华新闻社电 （记者常建国）2020年12月29日，秦商回归投资合作推介会在西安高新国际会议中心举行，全球秦商杰出代表，国内外知名企业家代表，海内外各地陕西商会负责人，兄弟省市自治区代表，陕西省委、省人大常委会、省政府、省政协有关领导同志，工商联负责人，省级有关部门负责人；以及各市（区）政府负责同志出席。中国入世谈判首席谈判代表、博鳌亚洲论坛原秘书长龙永图先生围绕在推动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际、国内双循环相互促进中企业家应发挥的作用作主旨演讲。

龙永图先生说，总结起来双循环的发展格局如果简单来讲，就是以人民为中心，以建设我们国家市场为主体的这样一个开放的发展格局，龙永图先生讲了三个问题：第一个是提出双循环发展格局的背景，就是为什么会提出这样一个双循环的发展格局，第二个是在实施双循环发展格局当中我们要做的这件事情。第三是作为企业家来讲，参与双循环格局的建设需要具备的一些基本的条件。最后简单讲一讲当年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形势简单的看法。以下是讲话原文（根据速记整理）。

为什么会提出双循环这样的格局？我想主要有这几条原因：

第一个原因：这次提出双循环的发展格局是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指导中国经济的一以贯之的做法，就是过去几年来中央发展战略的一个延续，并不是突然提出这么一个战略，大家知道习近平同志担任党的总书记以后发表的第一个重要讲话，就提出来满足人民对于幸福生活的追求就是我们的奋斗目标，这个话讲的非常朴素，回归到我们党我们国家发展经济最重要、最根本的任务，后来大家记得在2013年11月份，在IPEC印尼举行的一次会议上，总书记提出，为什么要把中国的发展速度降下来？就是为了我们长远发展的利益，实际上提出来中国经济从数量的增长向质量的提高这样一个重大的转变。第一个背景大家不要认为好象是突然提出这样一个新的发展格局，实际上是十八大以来，中央对于经济发展总体战略的一个重要的延续。

第二个原因：主要是这次新冠疫情，从每一个人，每一个企业，每一个国家都进行了一次非常重要的反思，对一个人来讲，可能很多人都在隔离的时候，一直在想我们人生的目的是什么，为了赚一点钱？为了买几个房子等等？大家最后都想到人生最重要的目的，还是为了过一个幸福的生活，有一个美满的家庭，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大家做了很多这样哲学的思考，我们的企业家是这样，我们的国家也是这样，很多国家，特别是我们中国，更明确提出我们中国的发展就是以人民为中心，以人民的生命，人民的健康为中心，所以这次提出这个新发展战略，应该说在这样一个疫情的背景下提出来的，有它特殊的意义。

第三个原因，这次提出新的发展格局，还是因为国际上出现了比较严重的逆全球化的潮流，特别是特朗普政权，推出了一套贸易保护主义，单边主义，特别是疫情发展越来越严重以后，整个特朗普政权对中国的打压，举全球之力，对华为等一批优秀企业进行违背规则的制裁，完全违背了世界贸易规则和最基本的规则，也使我们意识到在全球贸易保护主义形势下，我们国家的经济发展确实出现了一些明显的短版，也就是大家讲的一些卡脖子的技术的问题。

由于这样一些原因，中央提出了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的双循环发展格局，明确了中国今后的发展就是要搞一个以人民为中心，以国内大市场，依靠国内内需的这样一个基本的发展战略和方向。

而且中央提出这样一个新的发展格局条件也已经完全成熟，因为经过这几十年的改革开放，特别是中国加入世贸组织以后，中国经济迅速发展，现在我们有底气，有条件提出国内大循环为主体的发展格局。2019年GDP的总量已经达到了100万亿人民币，其中国内消费差不多供应了40多万亿，而且随着这些年的发展，中国也出现了4亿人口的中高收入的群体，用外国人的话讲庞大的4亿人口中产阶级的出现，再加上我们这些年来在不断地提高人民的收入，老百姓的收入不仅仅是中高收入群体的问题，通过这些年精准扶贫，今年300多个贫困县最后脱帽，每年差不多上千万的贫困人口摆脱了绝对的贫困，这些摆脱贫困的人群即将成为中国整个消费群体当中非常重要的一个部分。

此外中国也面临新型城镇化的问题，这点希望在座的企业家给予更多的关注，因为中国新型城镇化现在正在以建立大的城市群和区域发展中心，区域发展一体化作为背景在进行当中，过去一二十年来的城镇化确实取得了重大的成就，我们现在有1600个城市，1000万以上的成口有6个，500万以上有23个，100万以上城市人口120个，在今后几年我们将打造几个2000万—3000万人口大的城市群，进一步聚集人口，使一二十个大的城市群能够集聚中国5亿—6亿的人口，人口的聚集带来经济发展巨大的机遇，所以我们提出双循环的发展格局，不仅仅中国经济发展战略的最基本的需要，也是面对新冠疫情出现新的形势，全球化出现一些挫折所出现的一些新的形势，最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已经具备了条件来搞一个以国内大循环为主的发展格局。如果没有过去几十年来经济的发展，我们也没有条件提出搞这样一个大循环，国内为主体的大循环，所以我第一部分讲为什么提出这样一个大循环，就是一是客观形势的需要。二是我们已经具备了条件。三是符合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的发展战略，就是以人民为中心，以满足人民老百姓对幸福生活追求为中心，这样一个最重要的根本的任务。

二、搞双循环当中我们要做的一些事情

做的事情很多，今天是秦商的会议，很多都是从各个地方来的秦商，我就讲一讲国内外政策的调整和一些政策措施，进一步是进一步扩大内需，实现消费升级，搞一个国内大市场，中国只有搞一个大的国内市场才有可能带动全球经济的发展，中国经济今后在全球发展当中能够有所作为，我们对外开放在全球能够有更大的影响，关键在于我们能不能自己打造一个庞大的国内市场，这是一切的基础，既是老百姓过好日子的基础，也是我们在全球具有影响力，进一步执行我们对外开放政策的一个基础，没这个基础一切都谈不上，目前的消费升级是一个新的消费格局，新的消费有三个特点：

第一个特点：以人为中心的消费，满足人民对幸福生活追求的这个消费，就是我们在发展中国内需市场的时候，要紧紧扣住人民的需求，老百姓需要什么，这不仅仅是符合我们党发展的目标，也符合客观的经济规律，我们从年轻的时候学西方经济学，大家知道所谓市场经济，就是一个需求推动的经济。什么是需求？需求在哪？所以我们现在就是要解决老百姓最关心，最需要满足的那些需求，来作为我们扩大内需，搞新的消费的重中之重。所以我们的秦商，我们的企业家要善于非常敏感的抓住老百姓对于自己生活，自己发展的一个需求。比如说最近我看到美国的一个咨询公司对于中国投资市场的这样一个调查，投资市场的调查有一条非常有意思，他发现我们在中国有一条，中国人对于健康疯狂的追求，美国这家公司它在考察中国投资市场和投资需求的时候，他发现一个重大的特点，中国人对于健康疯狂的追求，这就看出来我们中国今后的健康产业，大健康的产业，应该是中国新消费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方面，非常敏感的考虑到人的需求，人民的需求在哪，这是第一个特点。

第二个特点，以数字技术为载体的消费。现在的消费和过去的消费不一样，中国已经有4亿人中高收入群体，而且中国人现在对于消费，对于服务越来越挑剔，要求越来越高，所以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我们必须要在数字技术的这样一个载体之下，迅速准确满足老百姓的需求。

第三个特点，以质量优先的消费，现在老百姓对于质量的要求很高，所以质量好不好是我们能否建立新消费的一个核心问题，所以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造一个以内需为主，以国内市场为主体的新的消费市场，这个新的消费市场必须人民为中心，必须数字化为载体，必须起质量优先。所以我们现在做的事情也不是很新鲜的事情，老百姓的需求在哪，无非就是在吃穿用方面的需求，住房方面的要求，环保方面的要求，教育方面的要求，卫生方面的要求，旅游方面的要求，理财方面的要求等等。所以并不是什么很新鲜的事情，我们现在要做的无非是大家知道上海很有名的复星集团，董事长叫郭广昌，他讲现在无非是把我们过去40年做过的事情再重新做一遍，把它做的更好，再的有更高的质量，无非就是这样，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他举个例子，比如上海一碗阳春面，过去2毛一碗，然后2块一碗，10块一碗，也可以打造成几十万、上百万的小餐馆，我们现在打造消费升级的问题上，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就是能不能够以质量，所谓最重要的标准，来打造我们过去大家搞了几十年的事，盖了几十年的房子，搞了几十年的物流，做了几十年的参观等等，现在无非是把它重新做一遍，把它做的更好，更有质量，更满足老百姓的需求，更能够量身订作满足各种各样个性化的要求，这些话说起来很复杂，实际上也很简单，要做到这一条，数字经济会在整个的发展当中会起到重要的作用。

习近平同志讲到数字经济作用的时候讲了三条，一是赋能实体，数字经济要为实体经济服务，二是服务社会，三是造福人民。所以习主席讲的非常朴实，数字经济发挥什么样的作用？一是加快我们整个产业的转型，因为中国是一个制造业非常发达的国家，中国经济上能够立于世界的最重要的基础，我们要夯实这个基础，继续把我们的制造业搞强。这次新冠疫情到了9月、10月、11月、12月，全球到中国扫货，为什么？中国制造业很好，包括劳动密集型的制造业再次发挥重大的作用，这就说明制造业是一个国家最核心的一个基础，这一点连美国都考虑到了。美国为什么发生08年的全球金融危机？就是因为他不搞制造业，美国上个世纪它的制造业对于美国经济的贡献还有30%以上，到2007年发生金融危机的时候，美国制造业对美国经济的贡献已经不到10%，整个美国出现了空心化的问题，所以造成了这次严重的金融危机。

奥巴马总统在2009年推出3800亿美元的经济振兴计划的时候，奥巴马总统就讲，美国从此要搞制造业，我们要让美国的经济建立在岩石上，而不是建立在沙滩上，特朗普上台了以后否定了很多奥巴马的政策措施，就一条他继续推行，就是搞制造业，而且变本加厉，所谓全球制造业回归的这样一个战略。虽然他做不做的道是一回事情，他提出来是一回事情，说明中国搞大的制造业方向完全正确，特别是这次大的疫情，所以我们还要继续地发展中国的制造业，包括我们劳动密集型制造业。

所以我们这次在整个的打造国内的经济大循环的时候，一定要把用数字经济，用工业互联网，用智能化，人工智能，加快中国传统的制造业产业转型的问题，这是整个打造国内经济大循环的一个核心的问题，当然不仅仅是制造业，我们很多的传统行业，包括房地产，包括物流，包括运输交通，包括我们的农业，很多，包括我们的很多服务业都是传统的、低效率的，现在叫通过数字经济赋能的制造业和我们各个领域，它们来一次大的提升，完成中国革命，中国产业的一次转型升级的革命。所以这一条是打造国内大市场、大产业的一个核心的问题。希望我们的企业家，包括秦商能够在整个中国制造业和整个经济转型的过程中发挥重要的作用。

当然，我们搞国内的大循环并不是说我们就不搞对外开放了，但是我觉得我们对外开放的政策，包括我们的贸易政策，包括我们的投资政策进行一次重大的调整，大家已经看到我们搞了一辈子外贸，现在看到中国的外贸政策一直发生重大的调整，中国过去的外贸政策是什么？就是出口、出口、出口！就是刚才郑会长讲的卖卖卖，我们为什么出口创汇作为整个外贸政策的核心？就是因为我们过去外汇短缺。在70年代我们整个外汇储备才有1亿美元，我看那个材料，毛主席讲这1亿美元的外汇储备就交给李先念副总理，这是救命钱，是买粮食的，后来我们发展那么多年，中国入世也不过两千亿美元我们的外汇储备，入世以后我们出口大幅发展，最高到4万亿美元，现在4万多亿美元，我们有钱了，关键是我们的经济战略转移到满足老百姓的需求这方面，所以我们的外贸政策应该进行重大的调整，从过去以出口导向的这样一个贸易政策，转移到出口和进口并进，但是以更大的力量加大进口的这样一个政策。这也是习近平总书记亲自倡导搞了进口博览会，在博鳌论坛之际亲自提出增加进口作为调整进口外贸的一个重要的措施。为什么增加进口？首先是满足老百姓对于国外高质量产品多元化的需求，这也是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战略的一个体现，老百姓有钱，满足他们对于国外高质量多元化的需求。

第二，这些年来我们中国的制造业，中国的企业经过参与全球化，参与全球产业链的分工，很多的有些技术含量的产品都是要从国外进口原材料，进口零部件。所以我们要大量的进口国外的零部件原材料来提高中国制造业的发展水平和发展质量，所以也要多进口。

第三，中国和国外的外贸摩擦越来越多，我的经验是解决国际贸易摩擦最好的办法是买人家的产品，过去我们和美国和西欧一但面临和他们重大贸易摩擦的时候，派出采购团买美国的波音飞机，买美国的粮食和美国的大豆，国际上你只要多买人家的东西，贸易摩擦就会大量减少，这是一个最核心的问题，人家搞贸易摩擦，搞你的反倾销，关键是逼着你买东西，过去我们没有钱，没有办法，所以贸易摩擦不断，我们今后就是要加大进口，减少国际贸易摩擦。

最后一条就是在国际的贸易当中，谁是大买家，谁就说了算。我在世界贸易组织谈判了那么多年，过去一直想不通，为什么美国再认世界贸易组织就那么牛？想来想去就是一条，美国人是全球最大的进口商，谁是进口商谁就掌握进口的主动权，就掌握货物的定价权，掌握市场的整个发展导向，所以中国现在虽然已经成为全球最大的出口国，但是中国要成为全球最大的贸易强国，我们必须成为全球最大的进口国，现在我们每年的进口和美国相比只差了三千亿美元，我们再努力一把就可以在几年里，在进口上超过美国，那一天我们才可能真正讲我们是世界贸易的强国。

在国际的外贸政策的调整方面也反映了中国建立双循环，以国内市场为主体、以国内循环为主体的方向。我们过去参加国际上的贸易大循环主要是为了出口，就类似于卖卖卖！今后我们要多讲买买买！多买！所以我们的秦商，特别是在国外的，要为中国的进口做出自己的贡献，特别是进口一些关键的零部件，关键的原材料，老百姓特别需要的高端产品，在这方面做出贡献。这是我们双循环对于整个国际贸易政策产生的最重大的影响，就是从过去以出口为主，过渡到出口进口并重，但是以更大的努力来进口。中国是发展中国家我们还需要出口，这一条不会变，而且永远不会变，因为没有出口，没有外汇，你也不可能成为真正的一个进口大国，但是整个大的重点发生了重大的变化，这是在外贸政策方面为了实行这样一个放循环的发展格局必须进行的调整。

第三个方面，在外资政策方面，也要随着双循环做出一些重大的调整。过去这些年来，我们把对外投资和吸引外资同等看待，而且有一段时间大家认为中国的外汇储备那么多也不需要大量引进外资，而且有一些人对于吸引外资带来负面的影响过分夸大，另外一个方面，我们有一些企业比较盲目的对外投资，所以形成了中国对外投资在一段短时间内高速的增长，但是我从来认为，中国作为一个发展中国家，我们还处在初级阶段，我们大规模的对外投资的时机并没有成熟，所以中国的整个对外投资还是要服从国家对外的战略，谨慎地进行，中国作为一个发展中国家，大量对国外输出资金的时代并没有到来，所以我们今后在外资，在国际资金流动的政策方面还是要以吸引外资为主，而且做出更大的努力，因为我们的外汇储备虽然比较多，但是我们吸引外资并不是仅仅着眼于资金的进入，更多是着眼于人才的引进，着眼于技术的引进，着眼于补助中国产业链系统的一些短版，所以我们今后要花更大的力气来吸引外资，在这个点上不应该有任何的动摇。

对外投资要采取服从国家发展外交的战略谨慎地进行，比如服从国家“一带一路”大的战略，但是我们在对外投资商采取比过去更加慎重的一个战略。特别是我们国内的一些产业的转移，过去很多时候把国内的产业转移越南、东南亚和其他一些国家，实行了双循环的战略以后，要更多鼓励国内的产业转移到中西部地区，所以今后一段时间可以看到长三角，珠三角，京津冀一带更多企业的产业转移，应该向中西部转移。所以我觉得在这方面，随着双循环战略的发展，国内产业转移的速度会加快，像我们这些地方要更好准备接受国内的产业方面的转移，这也是在双循环战略以后所发生的一些重大的变化。

总的来讲，实行双循环战略在国内会出现一些什么样的变化？一个就是消费升级的战略会加快，第二个是国际贸易政策会调整到更加注重进口的这样一个方向。国际资金流动的战略，会更多转移到强调吸引外资为主，强调国内的产业转移为主的方向。所以在这个方面，我们要看到双循环战略以后对于国内整个的发展政策、消费政策、贸易政策和外资政策的一些变化，而使我们的企业家能够适应这样一些重大的政策变化。

三、未来要适应这样一个双循环，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的这样一个方向的调整，我们的企业家应该具有哪些基本的素质，包括秦商。

特别提出加强以下几个方面素质的培养：

第一，要加强以连接为核心的互联网思维。刚才郑会长讲了，我们进入到全球化互联网数字经济的时代，所以在这样一个时代里边，我们的企业家能不能够具有连接为核心的互联网思维非常重要，因为互联网的核心就是连接，所以我觉得我们的企业家在这方面要更多强调与外界的联络，与外界的交流，只有连接只有交流产生思想的碰撞，产生信息的流动，最后产生项目的形成。所以在这几个方面加强企业家以连接为核心的互联网思维非常重要。现在全球的竞争已经不是企业和企业的竞争，而是产业链和产业链的竞争，产业链包括上中下游，我们的企业就要和整个自己产业链的上中下游各个环节连接起来，而且在自己产业链的结点上，和其他产业链对应的节点连接起来，这样才能形成一个非常广的互联网思维，成为一个非常开放的企业家。

第二，我们的企业家要加强以价值为核心的创新精神，现在都在谈创新，大家知道我们过去谈创新的时候也讲过创新有三种：一是原始创新，二是集成创新，三是引进吸收消化再创新。这次由于特朗普对华为的打压，使整个国家开始警醒，在一些核心技术方面要加强中国的原始创新，加强对于我们一些核心技术和核心技术环节的创新。这是完全正确的，我们要全面理解这个创新的精神，对一般的企业来讲，如果采取集成创新的做法，如果能够采取引进吸收再消化的这样一个创新的做法还是要采取，还是要实事求是，因为不是所有的企业都可能进行原始创新，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要向任正非讲的，不要为创新而创新，一定为了创造价值而创新，而且在创新的过程当中只做自己有优势的那一部分，自己没有优势的那些部分，让其他国家来做，实行开放和合作的做法。任正非这是讲的很重要的，我们在创新问题上不能搞一些虚无缥缈的形式主义，而且为创新的价值而创新，而且做自己有优势的那一个方面，把自己没有优势的那些环节让其他企业做，实行开放以后来做，在这个问题上任正非采取非常开放的做法，他讲如果我们不学习美国的伟大，我们就永远不能超过美国。所以怎么样善于学习？始终有一种开放合作的态度来进行创新合作，具有非常重大的意义，第二条是以价值为核心的创新机制，就是求真务实创造价值的创新机制。

第三，以质量为核心的企业家精神，我们都在讲企业家精神，都讲怎么具有企业家精神，我认为企业家精神的核心就是追求质量，永远追求质量，永远追求满足客户需求的最高质量的服务和产品。这才是真正的企业家精神，在这个方面我们现在应该做好几条。第一条还是要学习我们企业家，特别是中国企业家先辈，前一段企业家艰苦创业的奋斗精神，艰苦奋斗的创业精神永远不能丢，是企业家追求高质量为核心的企业家精神重要的起点和基础。第二条是质量要从最基础的事情做起，华为之所以强大，华为那么多年来养了很多数学家、化学家、物理学家，着眼于华为长远的发展，不是急功近利，华为看到日本德国在创新方面的优势，就在德国日本建立创新的中心，一定要从基础开始善于学习。第三条是质量就是要讲规则、讲责任、讲良心。一个真正的能够以质量为核心的企业家，我认为在这几条方面都是基础的，第一条讲规则，要按照规则办事，按照标准办事，这方面一丝不苟。第二是要讲责任，一个没有责任的企业家永远不可能产生高质量的产品和服务。第三条是讲良心，这是守住做人做企业家的一些基本底线，如果能够做到这一条，我们就能够从一个真正的受人尊重的企业家。

因为时间关系，我对双循环的问题讲到这，最后跟大家分享我对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看法。现在我们都在讲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有很多的角度，但是我认为最重要的一个角度就是观察全球现在最重要的两个国家，美国和中国的变化，因为美国和中国的变化是引领全球变化最重要的力量，所以我们观察好美国和中国的变化，美国和中国的走向，对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就抓住了它的纲，抓住了它最重要的方面。

本世纪前20年，百年未有之大变局表现的最突出就是中国和美国的巨大的变化，中国的国运还是不错的，2001年美国中国各自发生了一个重大的事件，美国发生了911事件，美国从此调整自己国家的安全和军事战略，全力打击反恐，反对恐怖主义作为自己国家战略核心，美国在反恐方面一二十年来取得了一些成就，从打击萨达姆到卡扎非到阿富汗的战役，但是削弱了美国的国力，美国没有从国家经济当中得到好处，实体经济空心化，从而产生了08年的金融危机，导致了2016年特朗普的上台，导致了美国民粹主义和民族主义的抬头。大大地损害了美国的国力和美国的国际形象。

中国在2001年同一年，我们也发生了一个重大的事件，就是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那个时候正好是中国经过了20年的改革开放，我们中国的制造业发展一定的程度，中国的老百姓的收入有很大的提高，当时我们主要的力量在发展国内的经济，在追求经济的增长速度，所以当时大家提的98年、99年，中国出现了严重的产能过剩，在这个时候天助中国，中国加入了世界贸易组织，一下打开世界的市场，一下中国几十万个企业有了自主经营权，可以把自己的产品直接卖到国外去，这样形成了中国入世以后，七八年期间中国外贸出口百分之二三十的出口，使我们的外汇储备从两千亿增加到4万亿，使中国的GDP从排在意大利后面，一直到最后排在美国之后居第二。

本世纪的前二十年，中美两国都发生了重大的变化，总体来讲是中国的崛起和美国经济的放缓和美国国内政治的分裂，形成了本世纪前20年的全球变局的方向，到了这个时候，中国和美国作为前两个最大的经济体之间的对峙。

现在世界上很多政治学家和经济学家都在讲，说这次大疫情可能又是一次全球变局的一个重要的开始，天佑中华，这次中国由于比较快控制了疫情，比较快复工复产，比较快实现复苏，中国经济在全球实现了一枝独秀，现在出现了很多不确定性，但是唯一的确定性中国肯定是今年全球经济增长，唯一一个正增长大的经济体，中国的外贸出口到了11月份已经出现了增加20%，12月份也是20%的增长速度，接近甚至超过了中国入世以后的发展水平。所以中国的经济现在真不是我们吹牛，是引领全球的经济。这个时候美国还正深深陷入到疫情当中，美国什么时候能够从疫情当中走出来实现经济的复苏还是一个很大的未知数，在这样的一个关键时刻，又出现了中美两国一个向上、一个向下大的转折。所以我们的企业家是在面临巨大的历史机遇，我们中国面临了一次新的发展的机遇，现在全球所有的投资机构，国际货币基金组织，预测中国明年经济增长的速度在8%左右，这是一个超过我们过去几年来的发展速度，这个是在去年2%低的基础上的发展速度，无论如何美国的经济能够实现正增长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所以在这样一个历史的时刻，全球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既是向着中国有利的方向发展，这就是一个大的势，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企业只能顺势而为，所以我借此机会，希望我们在座的企业家朋友，特别是秦商朋友能够紧紧抓住这样一个机会，来一次大的发展，特别是趁着国内大循环、国际、国内双循环战略的情况下发挥自己的作用。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的秦商，我们所有的企业家都是广阔天地大有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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