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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运》（第一部）作者：云封柴门 第三节
未知 2019-10-17 14:23
Chapter 03 西南一梦
看见戚陆说话时夸张的表情，肖筱忽然眼睛有点发酸。他们已经好了一年多了。因为自己迟迟离不了婚，他和戚陆在钟北市从来不敢光明正大地在马路上像别的恋人或者夫妻那样手牵着手走路。戚陆也说过，希望两个人能够像别的恋人那样，一起去超市买菜、一起去看电影、一起在马路上手牵手地散步。这次去雅江达拉旅游，也是她谋划了很久的事情。她说她想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俩的地方，跟他在一起，享受一下普通的恋人那种平平常常的相依相偎的感觉。
肖筱因为鼻子发酸，他怕自己的眼泪流出来，便站起身，一边走向卫生间一边对戚陆说：“宝宝你穿衣服吧，我们一起下楼去吃好吃的。”
刚进卫生间的门，肖筱的眼泪忍不住了，为自己不能带给戚陆正常人的爱情、为她这种再平常不过的恋人的要求而难过。他在卫生间里打开水龙头，洗掉脸上的眼泪，又擤了擤鼻涕，用毛巾擦干以后走了出来。
戚陆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在系皮带，肖筱走上前去，帮她系好衬衫胸口的一粒扣子。戚陆看了肖筱一眼，问他，“你刚才不是洗澡了吗？怎么又洗脸？”
肖筱轻轻地把戚陆拥进怀里，对她说：“你刚才接吻的时候把你的鼻涕弄到我嘴里了。”
戚陆马上反驳，“你胡说。我又没有感冒，怎么会有鼻涕？”说着用右手食指在鼻子底下抹了一下，又看了看，“哪有？”
肖筱拍拍她的背，“好了，宝宝，我们现在下去吃饭。”
出门的时候，肖筱就用胳膊从后面揽住戚陆的腰，拥着她走到大街上。戚陆显然很享受这种与爱人相依相偎的感觉。不仅在大街上走路，就是在街道小店里吃那些对肖筱来说莫名其妙的小吃的时候，她也舍不得让肖筱松开揽着他的胳膊。
晚上逛街回来,已经是十一点多了。戚陆吃了好多东西，肚子都鼓起来了。回到房间两个人一起洗澡的时候，戚陆把肖筱的手拉过来放在她鼓起的肚子上，笑着问，“宝宝，你看看，我像不像孕妇？”
肖筱在她的肚子上摸了摸，笑笑说：“像！太像了！不过里面装的是你刚吃进去的烤肉串。”
戚陆忽然说：“要是能给你怀个孩子就好了！你不是想再要个女儿吗？我也想要个女儿。”
肖筱自己有个儿子，已经十三岁了，现在钟北交通大学附属中学上初中，但学习很一般。最近几年来，因为和妻子闹离婚，肖筱很少回家，也难得见儿子一面，慢慢地，他能感觉到，儿子似乎跟他在情感上越来越生疏了。儿子的母亲黎晓晖已经明确表示过，不管将来怎么样，她都不会让儿子跟着肖筱的，她甚至于认为肖筱根本就不配做父亲。
肖筱认为，儿子跟他越来越不亲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和黎晓晖已经分居，而儿子又要跟着他妈妈上学，自然会跟他妈妈走得很近。将来离婚了，最坏的结局就是儿子跟黎晓晖，这样一来，肖筱就想，如果再婚的话，能再生一个孩子，最好是个女儿。后来跟戚陆好了，他便跟她说起过这个想法。
“哎，宝宝，你说也奇怪哦，”肖筱接着戚陆的话，“我们都好了差不多一年了，爱也没有少做，你这肚子好像也一直没有反应哦。”
戚陆这时候低下头，用手给肩膀上撩了两把水，说：“我也纳闷呢。我们刚开始好的时候，要是晚上我们做 爱了，尤其是在危险期，我还要吃个事后避孕药呢。有几次我忘了吃了，最后都没有事情，再后来索性也就不吃了，现在也一直没有怀过孕。你说——”戚陆抬起头，看着肖筱的眼睛，“是不是我有什么问题呀？”
为了不让戚陆难过，肖筱也给她身上撩了两把水以后安慰她，“没事的，宝宝，我们不急。我现在还没有离婚，你要是这时候怀上了小宝，还是个麻烦事呢。等我们想要孩子了，我们再去医院彻底检查一下，看是什么问题，然后再对症下药，等治好了我们再怀孕生宝宝不迟。”说着，又给戚陆的乳阿房上撩热水，帮她搓脖子。
戚陆转过身去，蹲在浴缸里，两条胳膊趴在浴缸边上，“你先帮我搓背，背上我够不着。”
肖筱把莲蓬头从墙上取下来，在戚陆的背上喷了一遍，然后关掉龙头，把莲蓬头放在旁边，左手伸到戚陆胸前，抱住她的身子，右手在背上搓了起来。肖筱每一次用力，戚陆的身子都会朝前一挺，前面两个丰满的乳阿房都会在肖筱的左手背上晃动一下。他索性把左手朝上，用手掌轻柔地握住她右边的乳阿房，这样没有搓几下，肖筱的底下又有了反应，随着搓动的力量，时不时地在戚陆的屁股上面碰撞。戚陆也很快把持不住了，干脆把屁股朝后撅了起来，“宝宝，你给我几下再搓吧——”
这次“啪啪”完以后，两人也都没有心思再洗澡了，站起来，打开莲蓬头交换着彼此冲了一下，用浴巾擦干身子，肖筱又插上电吹风帮戚陆吹干了头发，两人来到卧室，在一个床上相拥着睡了。
晚上，戚陆做了一个梦，如电影画面般，一帧接一帧地转换——
一片白茫茫的沼泽地。一个孤独踌躇的身影。一只白色的飞鸟，仿佛受了惊吓，扑楞楞地从沼泽深处的茅草里飞了起来。远处是黄昏中的夕阳，温暖、静谧、祥和。世界一时间充满金色的阳光。
古老的车站。古老的灯塔。古老的钟楼。朝远处无限伸延的锃亮的铁轨。汽笛声沉闷孤寂。火车头冒出来的白烟，在空中散漫、飘荡、拉长。铁路的尽头，是黄昏中的夕阳。
春天的夜晚。没有星星，没有月亮。空气中弥漫着香草的味道。远处时有时无的蝈蝈的叫声。一叶轩窗，一窗灯光。常春藤趴在墙上。温暖的台灯，黄色的光晕里，一本诗集，《惠特曼的诗》。
雨。淅沥沥地下着。沼泽里面的水位上升。茅草在水里立直、挺拔茁壮。窗外的常春藤叶子，挂着水滴，时不时地掉落。水滴掉落在水池里清脆的声音。
淋了雨的飞鸟。翅膀沉重。落在车站的钟楼顶上。甩头，振翅。安静地蹲在瓦楞上，瞭望。轩窗里，黄色的台灯，温暖的光。女主，长发披肩，低头、托腮。书桌上，《惠特曼的诗》。
就在梦中的女主人公抬起头来想要朝着黄昏中的夕阳眺望的时候，戚陆醒了。她首先感觉到肖筱的鼻息带给她额头的温暖，意识到自己刚才做梦了。她在黑暗中闭着眼睛，感觉到有点口渴，想起床喝水，便把肖筱搭在自己腰间的胳膊慢慢地在被窝里面挪开。裸身下床，借着房间里细微的夜光，她走到房门后面的壁橱跟前，取出烧水壶，想去卫生间接水，忽然想起来，自己背包的挎兜里有保温杯，杯子里面还有在机场接的热水，于是又放下烧水壶，在行李架的双肩包里取出口杯，拧开盖子，喝了一口。然后又端着口杯，蹑手蹑脚地绕过床头，走到窗前，从窗帘中间拨开一条缝。
窗外的城市，霓虹灯璀璨。凌晨的马路上，汽车不是很多，来来往往的车灯形成两条流动的河，一边白色，一边红色，相对流淌，秩序井然。远处的高楼顶端，有个大大的广告牌，“系出名门，丽质天成——五粮醇酒”的广告词在各色霓虹的交替变幻中格外醒目。隐隐约约地，能听见窗外街道上川流不息的车流声。城市的上空，苍穹深远，夜色沉重，看不见星星，也看不见月亮。
站了一会儿，戚陆感觉身上有点冷了，她于是合上窗帘，再喝了一口水，重新绕过床头，把口杯放在床头柜上，钻进被窝，轻轻地在肖筱的身边躺了下来。
早上六点钟左右，肖筱先醒了。听见身边戚陆发出的均匀的鼾声，他忍不住侧过身在戚陆的额头轻轻地亲了一下，又揭开被子，把头伸进被窝里，在戚陆的双乳间嗅了嗅，戚陆身上一股温暖甜腻的体香一时间让他意纵神迷，他忍不住把脸挤进戚陆的乳沟里，用鼻头在她的胸间左右蹭了起来。
戚陆被肖筱弄醒了。她朝左侧身，抱住肖筱，把大腿搭在肖筱的屁股上，稍停了一会儿，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又把大腿挪下来，用膝盖在肖筱的两腿之间轻轻地碰了碰，悄声说道：“宝宝，你下面又硬了。”
肖筱忍不住笑了，很“权威”地说：“那是晨勃，男人都会的。”
戚陆又用嘴在肖筱的下巴上蹭了蹭，“下巴也会晨勃吗？胡子茬这么扎人！”
肖筱“哼哼”了两声说，“要是下巴也能弄你，你受得了吗？”
戚陆将手伸到肖筱两腿之间，“那你用它，现在弄我？”
肖筱在戚陆嘴上亲了亲说：“你悠着点，宝宝，这次出来，有我弄你的时间。”他轻轻地拍了一下戚陆的脸，“你躺着，我去上个厕所。”
起床后，肖筱和戚陆两人在酒店一楼的西餐厅吃早点的时候，戚陆对肖筱说：“宝宝，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支离破碎的。你帮我解解。”
“我不一定能解开。”肖筱说，“你先说说你的梦吧。你都梦见什么了？”
戚陆停下咀嚼，歪着头想了一想。“我这会儿想给你说的时候，又记不清楚了。但好像里面有鸟、有沼泽地、有下雨。别的，再想不起来了。”
看见戚陆说话时夸张的表情，肖筱忽然眼睛有点发酸。他们已经好了一年多了。因为自己迟迟离不了婚，他和戚陆在钟北市从来不敢光明正大地在马路上像别的恋人或者夫妻那样手牵着手走路。戚陆也说过，希望两个人能够像别的恋人那样，一起去超市买菜、一起去看电影、一起在马路上手牵手地散步。这次去雅江达拉旅游，也是她谋划了很久的事情。她说她想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俩的地方，跟他在一起，享受一下普通的恋人那种平平常常的相依相偎的感觉。
肖筱因为鼻子发酸，他怕自己的眼泪流出来，便站起身，一边走向卫生间一边对戚陆说：“宝宝你穿衣服吧，我们一起下楼去吃好吃的。”
刚进卫生间的门，肖筱的眼泪忍不住了，为自己不能带给戚陆正常人的爱情、为她这种再平常不过的恋人的要求而难过。他在卫生间里打开水龙头，洗掉脸上的眼泪，又擤了擤鼻涕，用毛巾擦干以后走了出来。
戚陆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在系皮带，肖筱走上前去，帮她系好衬衫胸口的一粒扣子。戚陆看了肖筱一眼，问他，“你刚才不是洗澡了吗？怎么又洗脸？”
肖筱轻轻地把戚陆拥进怀里，对她说：“你刚才接吻的时候把你的鼻涕弄到我嘴里了。”
戚陆马上反驳，“你胡说。我又没有感冒，怎么会有鼻涕？”说着用右手食指在鼻子底下抹了一下，又看了看，“哪有？”
肖筱拍拍她的背，“好了，宝宝，我们现在下去吃饭。”
出门的时候，肖筱就用胳膊从后面揽住戚陆的腰，拥着她走到大街上。戚陆显然很享受这种与爱人相依相偎的感觉。不仅在大街上走路，就是在街道小店里吃那些对肖筱来说莫名其妙的小吃的时候，她也舍不得让肖筱松开揽着他的胳膊。
晚上逛街回来,已经是十一点多了。戚陆吃了好多东西，肚子都鼓起来了。回到房间两个人一起洗澡的时候，戚陆把肖筱的手拉过来放在她鼓起的肚子上，笑着问，“宝宝，你看看，我像不像孕妇？”
肖筱在她的肚子上摸了摸，笑笑说：“像！太像了！不过里面装的是你刚吃进去的烤肉串。”
戚陆忽然说：“要是能给你怀个孩子就好了！你不是想再要个女儿吗？我也想要个女儿。”
肖筱自己有个儿子，已经十三岁了，现在钟北交通大学附属中学上初中，但学习很一般。最近几年来，因为和妻子闹离婚，肖筱很少回家，也难得见儿子一面，慢慢地，他能感觉到，儿子似乎跟他在情感上越来越生疏了。儿子的母亲黎晓晖已经明确表示过，不管将来怎么样，她都不会让儿子跟着肖筱的，她甚至于认为肖筱根本就不配做父亲。
肖筱认为，儿子跟他越来越不亲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和黎晓晖已经分居，而儿子又要跟着他妈妈上学，自然会跟他妈妈走得很近。将来离婚了，最坏的结局就是儿子跟黎晓晖，这样一来，肖筱就想，如果再婚的话，能再生一个孩子，最好是个女儿。后来跟戚陆好了，他便跟她说起过这个想法。
“哎，宝宝，你说也奇怪哦，”肖筱接着戚陆的话，“我们都好了差不多一年了，爱也没有少做，你这肚子好像也一直没有反应哦。”
戚陆这时候低下头，用手给肩膀上撩了两把水，说：“我也纳闷呢。我们刚开始好的时候，要是晚上我们做 爱了，尤其是在危险期，我还要吃个事后避孕药呢。有几次我忘了吃了，最后都没有事情，再后来索性也就不吃了，现在也一直没有怀过孕。你说——”戚陆抬起头，看着肖筱的眼睛，“是不是我有什么问题呀？”
为了不让戚陆难过，肖筱也给她身上撩了两把水以后安慰她，“没事的，宝宝，我们不急。我现在还没有离婚，你要是这时候怀上了小宝，还是个麻烦事呢。等我们想要孩子了，我们再去医院彻底检查一下，看是什么问题，然后再对症下药，等治好了我们再怀孕生宝宝不迟。”说着，又给戚陆的乳阿房上撩热水，帮她搓脖子。
戚陆转过身去，蹲在浴缸里，两条胳膊趴在浴缸边上，“你先帮我搓背，背上我够不着。”
肖筱把莲蓬头从墙上取下来，在戚陆的背上喷了一遍，然后关掉龙头，把莲蓬头放在旁边，左手伸到戚陆胸前，抱住她的身子，右手在背上搓了起来。肖筱每一次用力，戚陆的身子都会朝前一挺，前面两个丰满的乳阿房都会在肖筱的左手背上晃动一下。他索性把左手朝上，用手掌轻柔地握住她右边的乳阿房，这样没有搓几下，肖筱的底下又有了反应，随着搓动的力量，时不时地在戚陆的屁股上面碰撞。戚陆也很快把持不住了，干脆把屁股朝后撅了起来，“宝宝，你给我几下再搓吧——”
这次“啪啪”完以后，两人也都没有心思再洗澡了，站起来，打开莲蓬头交换着彼此冲了一下，用浴巾擦干身子，肖筱又插上电吹风帮戚陆吹干了头发，两人来到卧室，在一个床上相拥着睡了。
晚上，戚陆做了一个梦，如电影画面般，一帧接一帧地转换——
一片白茫茫的沼泽地。一个孤独踌躇的身影。一只白色的飞鸟，仿佛受了惊吓，扑楞楞地从沼泽深处的茅草里飞了起来。远处是黄昏中的夕阳，温暖、静谧、祥和。世界一时间充满金色的阳光。
古老的车站。古老的灯塔。古老的钟楼。朝远处无限伸延的锃亮的铁轨。汽笛声沉闷孤寂。火车头冒出来的白烟，在空中散漫、飘荡、拉长。铁路的尽头，是黄昏中的夕阳。
春天的夜晚。没有星星，没有月亮。空气中弥漫着香草的味道。远处时有时无的蝈蝈的叫声。一叶轩窗，一窗灯光。常春藤趴在墙上。温暖的台灯，黄色的光晕里，一本诗集，《惠特曼的诗》。
雨。淅沥沥地下着。沼泽里面的水位上升。茅草在水里立直、挺拔茁壮。窗外的常春藤叶子，挂着水滴，时不时地掉落。水滴掉落在水池里清脆的声音。
淋了雨的飞鸟。翅膀沉重。落在车站的钟楼顶上。甩头，振翅。安静地蹲在瓦楞上，瞭望。轩窗里，黄色的台灯，温暖的光。女主，长发披肩，低头、托腮。书桌上，《惠特曼的诗》。
就在梦中的女主人公抬起头来想要朝着黄昏中的夕阳眺望的时候，戚陆醒了。她首先感觉到肖筱的鼻息带给她额头的温暖，意识到自己刚才做梦了。她在黑暗中闭着眼睛，感觉到有点口渴，想起床喝水，便把肖筱搭在自己腰间的胳膊慢慢地在被窝里面挪开。裸身下床，借着房间里细微的夜光，她走到房门后面的壁橱跟前，取出烧水壶，想去卫生间接水，忽然想起来，自己背包的挎兜里有保温杯，杯子里面还有在机场接的热水，于是又放下烧水壶，在行李架的双肩包里取出口杯，拧开盖子，喝了一口。然后又端着口杯，蹑手蹑脚地绕过床头，走到窗前，从窗帘中间拨开一条缝。
窗外的城市，霓虹灯璀璨。凌晨的马路上，汽车不是很多，来来往往的车灯形成两条流动的河，一边白色，一边红色，相对流淌，秩序井然。远处的高楼顶端，有个大大的广告牌，“系出名门，丽质天成——五粮醇酒”的广告词在各色霓虹的交替变幻中格外醒目。隐隐约约地，能听见窗外街道上川流不息的车流声。城市的上空，苍穹深远，夜色沉重，看不见星星，也看不见月亮。
站了一会儿，戚陆感觉身上有点冷了，她于是合上窗帘，再喝了一口水，重新绕过床头，把口杯放在床头柜上，钻进被窝，轻轻地在肖筱的身边躺了下来。
早上六点钟左右，肖筱先醒了。听见身边戚陆发出的均匀的鼾声，他忍不住侧过身在戚陆的额头轻轻地亲了一下，又揭开被子，把头伸进被窝里，在戚陆的双乳间嗅了嗅，戚陆身上一股温暖甜腻的体香一时间让他意纵神迷，他忍不住把脸挤进戚陆的乳沟里，用鼻头在她的胸间左右蹭了起来。
戚陆被肖筱弄醒了。她朝左侧身，抱住肖筱，把大腿搭在肖筱的屁股上，稍停了一会儿，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又把大腿挪下来，用膝盖在肖筱的两腿之间轻轻地碰了碰，悄声说道：“宝宝，你下面又硬了。”
肖筱忍不住笑了，很“权威”地说：“那是晨勃，男人都会的。”
戚陆又用嘴在肖筱的下巴上蹭了蹭，“下巴也会晨勃吗？胡子茬这么扎人！”
肖筱“哼哼”了两声说，“要是下巴也能弄你，你受得了吗？”
戚陆将手伸到肖筱两腿之间，“那你用它，现在弄我？”
肖筱在戚陆嘴上亲了亲说：“你悠着点，宝宝，这次出来，有我弄你的时间。”他轻轻地拍了一下戚陆的脸，“你躺着，我去上个厕所。”
起床后，肖筱和戚陆两人在酒店一楼的西餐厅吃早点的时候，戚陆对肖筱说：“宝宝，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支离破碎的。你帮我解解。”
“我不一定能解开。”肖筱说，“你先说说你的梦吧。你都梦见什么了？”
戚陆停下咀嚼，歪着头想了一想。“我这会儿想给你说的时候，又记不清楚了。但好像里面有鸟、有沼泽地、有下雨。别的，再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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