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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运》（第一部）作者：云封柴门 第十节
中华新闻社 2019-10-26 21:52
Chapter 10 房产
“我这也算是土洋结合吧。”肖筱端起咖啡杯，先喝了一小口，“呃，苦！我要加糖。”
戚陆也尝了尝，觉得还行。“我这人口味重。”说出来之后，感觉到这话有歧义了，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你何至于口味重！”肖筱也笑了笑，“你啥都重。”
喝了一会儿咖啡，戚陆把桌子上的包朝里面挪了挪，把她带来的‘学府金村’楼盘的户型图在肖筱面前摊了开来。
“就在你参加答辩的时候，我按照你的吩咐，到‘学府金村’的售楼中心把他们这期要开盘的户型图全拿回来了。”戚陆一边按照东南西北的方向调整图纸的位置一边说，“咱们就按照实际的方向把图纸摆好，这样看起来直观一些。”
挑来挑去,两个人最后看上了十七层的一套九十八平方米的两室两厅的房子。戚陆最满意的是在这套房子的西南角，卖家给送四个平方的夹角空间。
“宝宝，你看。”戚陆有点兴奋，“这个角里面，北面的这个房子，我们可以作为书房用。在西面的这面墙上装一个玻璃推拉门，在这个小空间里，我们可以放一张小茶几，再放两把藤椅或者可以折叠的帆布椅子，就是你钓鱼的时候用的那种。在夕阳西下的时候，我们可以坐在这里喝咖啡、喝茶、看书、聊天，谈情说爱什么的。”说着，抬起头，满脸灿烂的笑容，看着肖筱，俨然已经跟肖筱坐在温暖的阳光下，执手言欢。
“看把你美的！”肖筱用指头在戚陆的嘴唇上弹了一下。“噢，书房里还不能看书、喝茶、说话，非要坐到那个让大街上的人都能看见的一个玻璃房子里？再说，哪有那么多的情可谈、那有那么多的爱可说！”
“哎呀，你这人真是没有情趣！”戚陆抢白道，“这叫情调，你懂不懂？”
肖筱咧开嘴，“嘿嘿”地笑了，“到时候，恐怕这地方都堆满了书房里不能放下的垃圾。”
“跟你这种没有情调的人真是没有办法沟通。”戚陆闭了一下眼睛，夸张地摇了摇头。
“不过，宝宝，我还是很喜欢这套的。”肖筱说道，“你要是没有别的意见，咱就定这一套了。你刚才说，这一层的价格是多少？”
“六千六一平方，售楼小姐都帮我算好了，总共是——”戚陆拿过去户型图纸，看了一眼底下写着的数字，“六十四万六千八。”
“还行吧。” 肖筱说，“这地方靠近钟北交大，将来就是我们不住，朝外出租也应该是很容易的。”
“那就这套了？”戚陆问。
“就这套了。”肖筱把双手给那张图纸上一按，“就这么定了！”
“那咱说好。”戚陆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这套房子你掏钱，作为你娶我的婚房。你知道，我前年在临江新城那边买了一套小户型的，现在还按揭着呢，我可没有钱了。”
肖筱觉得，既然自己的后半生都要跟戚陆度过，那么他就应该买一套新房子，不仅是为了满足戚陆的愿望，也是为他自己能以全新的面貌开始新的生活。再说，他现在和黎晓晖还没有离婚，也不愿意让她知道自己在外面给别的女人买房，万一将来打官司离婚，这种情况也对他离婚不利。戚陆现在是单身，名下多一套商品房应该没有问题的。这些，戚陆都已经替他计划好了。
“行。不过——”肖筱迟疑了一下，“你也知道，前几年我也在城里，松香园里面，买了一套。当时是九十多万，黎晓晖和我各掏了一半钱，一把付清了，我一下子花了近五十万。我现在手头也紧。”肖筱看了一眼戚陆, 接着说,“不过不要紧，我的名下没有按揭，我可以办按揭的。”
“那咱们明天过去先去把定金交了？” 戚陆掩饰不住地高兴，“这个定金由我来交。”
“行。”肖筱爽快地答应了。
“行了，宝宝，这件事情就说到这儿。”戚陆把刚才摊在桌子上的图纸收拾起来，放在一起。“我现在给咱洗衣服。你把要洗的衣服全拿出来，尤其是这几天去西南穿过的衣服。”
戚陆先把大件的衣服拿进卫生间塞进洗衣机里，倒进洗衣粉，打开洗衣机电源，等洗衣机开始转动的时候又在旁边的脸盆里倒了一些洗涤液，加了半盆水，再把几件内衣放在脸盆里，端到外面的客厅里，放在办公桌旁边泡着，自己在肖筱对面的桌子上坐了下来，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忽然问，“嗳，宝宝，我想起一件事情。我记得你说你是硕士研究生毕业以后考公务员考进政府机关的。那政府在北郊盖的二号小区和南郊盖的三号小区的房子你怎么没有要呢？那房子我听别人说可真便宜呀。”
“岂止是二号小区和三号小区我没有要！” 肖筱在杯子里面续了些咖啡，也给戚陆的杯子里面续上，在椅子上重新坐下。“在二号和三号小区之前，我们人事局也有自己的三个家属院。我的第一套房子就在人事局崇文路的家属院分的。因为我当时刚到人事局时间不长，只分到一套四十八点六平方米的小房子。”
“你在那里住了几年？”戚陆问。
“五年。”肖筱说，“我们孩子在那里长到四岁那一年，孩子他妈黎晓晖调到钟北交大任教，并在学校分到一套也是四十多平方米的房子。为了孩子能在交大附小上学，我们就搬到交大住了。”
“那崇文路的房子呢？”戚陆问，“租出去了吗？”
“没有租，一直在那里空着。”肖筱说，“当我在人事局有资格分到九十多平方米的房子的时候，孩子他妈说将来孩子要在交大这边上学，不可能住到人事局的家属院去，我就没有要。”
戚陆“哦”了一声，“可惜了！政府的房子都带有福利性质，便宜呀。”
“是呀。”肖筱说，“再过几年，政府在北郊的二号小区开始登记，我可以分到一百三十多平方米的房子了。我记得，当时是每平方米才一千六百多块钱。但因为带有福利性质，所以登记条件之一就是配偶一方在所在单位不能再有住房，而且要单位人事、纪检和后勤部门出具证明。”
“哦？”戚陆表示惊讶，“还有这要求？”
“嗯。”肖筱说，“不过，我那个时候已经开始跟孩子他妈闹矛盾了，不说话，后来干脆就分居了。我就住在人事局崇文路家属院那个四十多平方米的房子里，她和孩子住在交大。”
“那这个房子你最后还是没要成？”戚陆一脸问号。
“是呀。”肖筱倒是一副不在乎的表情，“当时也没有多想。”
“多好的机会呀。”戚陆说，“就让你这么放弃了！”
肖筱淡淡地笑了笑，接着说：“政府二号小区登记的时候，我从QQ上跟孩子他妈联系，说我想要政府二号小区的一百三十多平方米的房子，希望她配合，给学校写一个在政府二号小区分到房子以后就退掉交大房子的承诺，然后让交大出具我们在学校没有房子的证明。”
“黎晓晖在学校开了证明你就能分到一百三十多平方米的房子？”戚陆又是一脸惊讶的表情。
“是呀。”肖筱喝了一口咖啡，“当时局里负责房子登记的同志就是给我这么说的。”
“那黎晓晖开到证明了吗？”戚陆问。
肖筱苦笑了一下，“她说她不要住在政府二号小区的房子里，她就要住在交大，不愿意开证明。我只好放弃在政府分房的想法。”
“啊？”戚陆张大了嘴，怔怔地看了肖筱一会儿才说，“她脑子是不是有毛病了？”
肖筱“哼”了一声，“前年，政府三号小区又开始登记了，我可以登记一百八十多平方米的房子，价格只有两千六一平方。当时，那个小区周围的商品房已经是六千多了。我这时候跟黎晓晖闹的更僵，正在讨论离婚的事情呢，所以我也就没有办法跟她沟通房子的事情。这第三次机会就又失去了。”
戚陆看着肖筱，眼睛眨了两下，慢慢地说：“我本不想在你面前说黎晓晖坏话，但我这时候实在忍不住要说，我觉得她是一个非常非常自私的人。分房子这么大的事情，她只为她自己考虑！要是我是你，早就跟她拜拜了。”她端起咖啡杯，猛喝了一口，然后问，“那你们在交大现在的住房还是当初那个四十多平方的房子吗？”
“当然不是了。”肖筱接着说，“在我放弃政府二号小区的房子以后的第二年，她在交大把副教授评上了，就可以调整到副教授级别的房子，也就九十平方米以内的房子。她也在QQ上跟我商量，希望我能在人事局开一个没有福利住房的证明。”
“哦？这回她求到你了。”戚陆赶忙“支招”，“那你也别开。”
肖筱说：“我主要考虑到儿子要在交大上学，就在承诺我们在交大分到房子以后交出我当时住的那个四十多平方米的房子以后，局里给我出具了没有住房的证明，她也就在交大分到了现在的房子。两室一厅，差不多七十六个平方吧。”
“唉，你这人呐！”戚陆摇摇头，“像黎晓晖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除非她自己吃过苦头，否则，你给过她好处，她也不会心生感激的。她的房子拿到手了，你以为她会感谢你在她分房子的时候给予她的帮助吗？不会的，这种女人，心里只有她自己。”
肖筱抿了抿嘴唇，“我主要是考虑到孩子跟着她，所以可能比较迁就她吧。”
“我这也算是土洋结合吧。”肖筱端起咖啡杯，先喝了一小口，“呃，苦！我要加糖。”
戚陆也尝了尝，觉得还行。“我这人口味重。”说出来之后，感觉到这话有歧义了，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你何至于口味重！”肖筱也笑了笑，“你啥都重。”
喝了一会儿咖啡，戚陆把桌子上的包朝里面挪了挪，把她带来的‘学府金村’楼盘的户型图在肖筱面前摊了开来。
“就在你参加答辩的时候，我按照你的吩咐，到‘学府金村’的售楼中心把他们这期要开盘的户型图全拿回来了。”戚陆一边按照东南西北的方向调整图纸的位置一边说，“咱们就按照实际的方向把图纸摆好，这样看起来直观一些。”
挑来挑去,两个人最后看上了十七层的一套九十八平方米的两室两厅的房子。戚陆最满意的是在这套房子的西南角，卖家给送四个平方的夹角空间。
“宝宝，你看。”戚陆有点兴奋，“这个角里面，北面的这个房子，我们可以作为书房用。在西面的这面墙上装一个玻璃推拉门，在这个小空间里，我们可以放一张小茶几，再放两把藤椅或者可以折叠的帆布椅子，就是你钓鱼的时候用的那种。在夕阳西下的时候，我们可以坐在这里喝咖啡、喝茶、看书、聊天，谈情说爱什么的。”说着，抬起头，满脸灿烂的笑容，看着肖筱，俨然已经跟肖筱坐在温暖的阳光下，执手言欢。
“看把你美的！”肖筱用指头在戚陆的嘴唇上弹了一下。“噢，书房里还不能看书、喝茶、说话，非要坐到那个让大街上的人都能看见的一个玻璃房子里？再说，哪有那么多的情可谈、那有那么多的爱可说！”
“哎呀，你这人真是没有情趣！”戚陆抢白道，“这叫情调，你懂不懂？”
肖筱咧开嘴，“嘿嘿”地笑了，“到时候，恐怕这地方都堆满了书房里不能放下的垃圾。”
“跟你这种没有情调的人真是没有办法沟通。”戚陆闭了一下眼睛，夸张地摇了摇头。
“不过，宝宝，我还是很喜欢这套的。”肖筱说道，“你要是没有别的意见，咱就定这一套了。你刚才说，这一层的价格是多少？”
“六千六一平方，售楼小姐都帮我算好了，总共是——”戚陆拿过去户型图纸，看了一眼底下写着的数字，“六十四万六千八。”
“还行吧。” 肖筱说，“这地方靠近钟北交大，将来就是我们不住，朝外出租也应该是很容易的。”
“那就这套了？”戚陆问。
“就这套了。”肖筱把双手给那张图纸上一按，“就这么定了！”
“那咱说好。”戚陆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这套房子你掏钱，作为你娶我的婚房。你知道，我前年在临江新城那边买了一套小户型的，现在还按揭着呢，我可没有钱了。”
肖筱觉得，既然自己的后半生都要跟戚陆度过，那么他就应该买一套新房子，不仅是为了满足戚陆的愿望，也是为他自己能以全新的面貌开始新的生活。再说，他现在和黎晓晖还没有离婚，也不愿意让她知道自己在外面给别的女人买房，万一将来打官司离婚，这种情况也对他离婚不利。戚陆现在是单身，名下多一套商品房应该没有问题的。这些，戚陆都已经替他计划好了。
“行。不过——”肖筱迟疑了一下，“你也知道，前几年我也在城里，松香园里面，买了一套。当时是九十多万，黎晓晖和我各掏了一半钱，一把付清了，我一下子花了近五十万。我现在手头也紧。”肖筱看了一眼戚陆, 接着说,“不过不要紧，我的名下没有按揭，我可以办按揭的。”
“那咱们明天过去先去把定金交了？” 戚陆掩饰不住地高兴，“这个定金由我来交。”
“行。”肖筱爽快地答应了。
“行了，宝宝，这件事情就说到这儿。”戚陆把刚才摊在桌子上的图纸收拾起来，放在一起。“我现在给咱洗衣服。你把要洗的衣服全拿出来，尤其是这几天去西南穿过的衣服。”
戚陆先把大件的衣服拿进卫生间塞进洗衣机里，倒进洗衣粉，打开洗衣机电源，等洗衣机开始转动的时候又在旁边的脸盆里倒了一些洗涤液，加了半盆水，再把几件内衣放在脸盆里，端到外面的客厅里，放在办公桌旁边泡着，自己在肖筱对面的桌子上坐了下来，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忽然问，“嗳，宝宝，我想起一件事情。我记得你说你是硕士研究生毕业以后考公务员考进政府机关的。那政府在北郊盖的二号小区和南郊盖的三号小区的房子你怎么没有要呢？那房子我听别人说可真便宜呀。”
“岂止是二号小区和三号小区我没有要！” 肖筱在杯子里面续了些咖啡，也给戚陆的杯子里面续上，在椅子上重新坐下。“在二号和三号小区之前，我们人事局也有自己的三个家属院。我的第一套房子就在人事局崇文路的家属院分的。因为我当时刚到人事局时间不长，只分到一套四十八点六平方米的小房子。”
“你在那里住了几年？”戚陆问。
“五年。”肖筱说，“我们孩子在那里长到四岁那一年，孩子他妈黎晓晖调到钟北交大任教，并在学校分到一套也是四十多平方米的房子。为了孩子能在交大附小上学，我们就搬到交大住了。”
“那崇文路的房子呢？”戚陆问，“租出去了吗？”
“没有租，一直在那里空着。”肖筱说，“当我在人事局有资格分到九十多平方米的房子的时候，孩子他妈说将来孩子要在交大这边上学，不可能住到人事局的家属院去，我就没有要。”
戚陆“哦”了一声，“可惜了！政府的房子都带有福利性质，便宜呀。”
“是呀。”肖筱说，“再过几年，政府在北郊的二号小区开始登记，我可以分到一百三十多平方米的房子了。我记得，当时是每平方米才一千六百多块钱。但因为带有福利性质，所以登记条件之一就是配偶一方在所在单位不能再有住房，而且要单位人事、纪检和后勤部门出具证明。”
“哦？”戚陆表示惊讶，“还有这要求？”
“嗯。”肖筱说，“不过，我那个时候已经开始跟孩子他妈闹矛盾了，不说话，后来干脆就分居了。我就住在人事局崇文路家属院那个四十多平方米的房子里，她和孩子住在交大。”
“那这个房子你最后还是没要成？”戚陆一脸问号。
“是呀。”肖筱倒是一副不在乎的表情，“当时也没有多想。”
“多好的机会呀。”戚陆说，“就让你这么放弃了！”
肖筱淡淡地笑了笑，接着说：“政府二号小区登记的时候，我从QQ上跟孩子他妈联系，说我想要政府二号小区的一百三十多平方米的房子，希望她配合，给学校写一个在政府二号小区分到房子以后就退掉交大房子的承诺，然后让交大出具我们在学校没有房子的证明。”
“黎晓晖在学校开了证明你就能分到一百三十多平方米的房子？”戚陆又是一脸惊讶的表情。
“是呀。”肖筱喝了一口咖啡，“当时局里负责房子登记的同志就是给我这么说的。”
“那黎晓晖开到证明了吗？”戚陆问。
肖筱苦笑了一下，“她说她不要住在政府二号小区的房子里，她就要住在交大，不愿意开证明。我只好放弃在政府分房的想法。”
“啊？”戚陆张大了嘴，怔怔地看了肖筱一会儿才说，“她脑子是不是有毛病了？”
肖筱“哼”了一声，“前年，政府三号小区又开始登记了，我可以登记一百八十多平方米的房子，价格只有两千六一平方。当时，那个小区周围的商品房已经是六千多了。我这时候跟黎晓晖闹的更僵，正在讨论离婚的事情呢，所以我也就没有办法跟她沟通房子的事情。这第三次机会就又失去了。”
戚陆看着肖筱，眼睛眨了两下，慢慢地说：“我本不想在你面前说黎晓晖坏话，但我这时候实在忍不住要说，我觉得她是一个非常非常自私的人。分房子这么大的事情，她只为她自己考虑！要是我是你，早就跟她拜拜了。”她端起咖啡杯，猛喝了一口，然后问，“那你们在交大现在的住房还是当初那个四十多平方的房子吗？”
“当然不是了。”肖筱接着说，“在我放弃政府二号小区的房子以后的第二年，她在交大把副教授评上了，就可以调整到副教授级别的房子，也就九十平方米以内的房子。她也在QQ上跟我商量，希望我能在人事局开一个没有福利住房的证明。”
“哦？这回她求到你了。”戚陆赶忙“支招”，“那你也别开。”
肖筱说：“我主要考虑到儿子要在交大上学，就在承诺我们在交大分到房子以后交出我当时住的那个四十多平方米的房子以后，局里给我出具了没有住房的证明，她也就在交大分到了现在的房子。两室一厅，差不多七十六个平方吧。”
“唉，你这人呐！”戚陆摇摇头，“像黎晓晖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除非她自己吃过苦头，否则，你给过她好处，她也不会心生感激的。她的房子拿到手了，你以为她会感谢你在她分房子的时候给予她的帮助吗？不会的，这种女人，心里只有她自己。”
肖筱抿了抿嘴唇，“我主要是考虑到孩子跟着她，所以可能比较迁就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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