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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运》（第一部）作者：云封柴门 第二十四节
中华新闻社 2019-11-05 11:44
Chapter 24 平安夜
肖筱也告诉戚陆，他在结婚以前谈过两次恋爱。初恋的女友在和他恋爱两年以后，又背地里跟她以前的男朋友在肖筱他们单位的招待所里面开房，被肖筱发现以后两人分手了。因为这次打击，肖筱特别讨厌爱撒谎、不诚实的女人，并且对爱情缺乏信心，在随后的五年里，没有再谈过恋爱。后来考上研究生，到了钟北市，在一个环保公司兼职做翻译的时候认识了公司财务处的出纳，叫刘晓红。刘晓红倒是很爱他，包括刘晓红的家里人，都以刘晓红能找到一个像他这样的研究生做男朋友感到自豪。两人最后分手是因为他认为刘晓红家里经济负担太重，结婚以后会让自己的生活过得很艰苦。时至今日，他都感觉对不起刘晓红，也对不起刘晓红的家里人。
他在跟刘晓红分手以后才跟他的研究生同学黎晓晖开始恋爱，并在毕业半年后结了婚。
从恋爱到结婚，一直到儿子出生、上小学，虽然他和黎晓晖也吵过架，甚至还打过她，但总的来说他们俩的婚姻还算平静，也还算相爱。但从儿子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开始，两个人因为在家庭观念、家庭责任和婚姻观等方面存在巨大差异开始闹矛盾，后来“冷战”、分居。期间闹过四次离婚，其中有两次是黎晓晖提出的，两次是肖筱提出来的。在戚陆第一次在肖筱的办公室采访的时候，他跟黎晓晖正在闹第四次离婚。这次离婚是肖筱提出来的，离婚协议都改了三遍了，可每一次到最后时刻，黎晓晖都不同意了。
如果说肖筱和戚陆第一次做 爱是出于两个成年人的激情所迫，还没有来得及考虑后果的话，那随后的交流便慢慢地打开了两个人的情感之门，爱情的春风随之在两个人的心田里荡漾开来。
先是肖筱开始主动给戚陆说起自己的婚姻苦恼，期间更多地表达了对自己经营婚姻和家庭能力的不信任，更多的是从自己方面找原因。戚陆则一方面肯定肖筱的长处，说他正直、勤奋、有才华，在他的工作领域有思想，不人云亦云，不唯上，敢做敢当。她还很赞赏这么多年肖筱一直在学习。硕士毕业以后又在职攻读博士学位，博士毕业以后又做博士后，说肖筱很上进。另一方面也批评他在处理有些事情的时候不够理智、太大男子主义、不宽容、对黎晓晖的要求太高。
说实话，要是戚陆一味地奉承肖筱，肖筱也许不会相信她说的话。毕竟，肖筱已经是四十七岁的人了，他自己身上有什么优点、什么缺点他自己很清楚，别人对自己的评价哪些是赞美，哪些是奉承，他也心知肚明，所以当戚陆在批评他的时候，用肖筱自己说过的例子来从另外一个角度帮他分析问题的时候，这让肖筱相信她说得很认真，也很有见地。这时候肖筱觉得戚陆不仅人长的漂亮，还很有思想，慢慢地对戚陆有了爱的感觉。
戚陆也随着对肖筱了解，尤其是知道他正在闹离婚之后，全身心地投入到跟肖筱的恋爱里。他们一起看书、看电影，一起爬山、游泳、打羽毛球。在肖筱的博士后公寓里、高速公路的车里、郊外的庄稼地里、山里的树林里疯狂地、肆无忌惮地体验激情带给他们的快乐。两个人差不多享受了一年如胶似漆的美好时光。在这段时间里，肖筱也一直在积极地跟黎晓晖协商离婚的事情。
忽然响起来的手机铃声打断了肖筱的思绪。不用看，这个时候，他知道一定是戚陆打来的。
“宝宝，你在做什么呢？”肖筱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打开以后，就听见戚陆在电话里面问。
“没有干什么，我一个人在公寓里。”肖筱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回忆里，“想你呢。你在做什么呢？”
“真的呀？”戚陆在电话里面有点兴奋地说，“我现在跟我妈、大姐，还有三姐，靓靓和宸宸，在我们这里的天主教堂里。这里可热闹呢。刚才我就想，要是你也在该多好呀！”
“你知道我不喜欢热闹。”肖筱笑了笑，“只有你这种‘小屁孩’才喜欢那种人山人海的感觉呢。”
“看看，你怕真的是老了！”戚陆在电话里面开心地叫嚷，“刚才我大姐就说她越来越不喜欢这种热闹了，我妈就说是因为我大姐老了。你现在说你不喜欢热闹的口气跟我大姐一摸一样的。我大姐也说逛这种热闹是靓靓和宸宸这样‘小屁孩’的事情。你说话的语气和用的词都跟我大姐一样。”
肖筱知道靓靓是戚陆她大姐的女儿，宸宸是她五姐的女儿。
“那这也说明，”肖筱恭维戚陆，“说明你还很年轻，心态还和你的两个外甥女差不多。”
“我也主要就是陪我妈。”戚陆接着说，“她信基督教，要不是为了陪她，我宁可跟你待在公寓里，”戚陆压低声音，“让你干我。”
“你这家伙！” 肖筱也笑了，“你在上帝跟前说这种下流的话，就不怕上帝惩罚你？”
“哎呀。” 戚陆声音又大了，“这种事情，上帝就是知道了也能原谅我们的。”
“你去问问上帝吧。”肖筱忽然想起戚陆他爸，“暧，宝宝，你爸怎么没有去？”
“我爸不信基督教，所以人家不去。”戚陆又压低声音了，“你猜猜我爸这会在家里做什么呢？”
“我怎么能猜的出来？”肖筱笑了笑，“我都没有见过他。”
“我跟你说，宝宝。” 戚陆有点神秘兮兮地，声音更底了，“他一个人一定在家里看黄碟呢？”
“啊？”肖筱不信，“他都多大年龄了，还看那个？”
“他都七十多岁了呀，哈哈，我回去再跟你说这事儿，”戚陆在电话里也忍俊不已，“笑死人了！”
“我的天！”肖筱也感叹，“真有他老人家的！”
“我觉得我爸年轻的时候一定到处沾花惹草，风流成性，不知害了多少良家姑娘！”戚陆说话的语气听起来就像是说别的一个跟她不相干的男人的事情，“你说他现在都这一把年纪了，还和他的一个战友的老婆关系暧昧。”
“这事你咋知道的？”肖筱似乎也来了兴趣。
“他经常一个人出去，而且每次出门的时候都穿戴整整齐齐，还戴个外国人才戴的那种礼貌，还对着镜子照来照去的。有一次我刚回家，他正好要出门，我就问他，打扮的这么漂亮去干嘛? 他说就在附近转转，散步去。结果你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
“嗯，”肖筱问，“跑到哪里去了？”
“跑到电视塔南面去了。那里离我家大概有四十公里吧。”戚陆说着笑了，“要不是那天他在地铁站晕倒了，让别人给我打电话去接他，我们家绝对没有谁会想到他跑那么远。后来我才知道，他的那个战友的老婆就在电视塔南面的一个院子里面住着。他一定是去见那个老太太了。”
“那他的那个战友不介意你爸老去他们家吗？”肖筱问，“这种事情，男人女人都比较敏感。”
“他那战友都死了好多年了。”戚陆说，“但我估计我爸跟那个女的在他战友去世以前就好上了。”
“哦。”肖筱这时候觉得戚陆她爸七十多岁了还看黄碟这事情似乎有了合理性，“那你妈知道你爸的这些事吗？”
“我想我妈应该知道吧。”戚陆干笑了一声，“我猜想我妈的意思只要我爸身体好，健健康康的，跟一个老太太眉来眼去的也不是个什么大事儿，所以可能装着不知道吧。”
肖筱若有所悟。“人老了，心态跟年轻的时候相比除了变得平和以外，也会变得更宽容吧。站在你妈的角度看这件事情，她现在的态度也许是最聪明的呢。”
“你不会将来到我爸这个年龄的时候也这么老不正经吧？”戚陆话锋一转，“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勾三搭四的？”
“哈哈哈，很有可能呀。”肖筱在电话里爽朗地笑了，“可惜呀，我到你爸那个年龄恐怕没有你爸的那个精神了。我现在已经被你快要抽干了，到时候，我一副骨瘦如柴的木乃伊形象，有那个女人会看得上我呀！”
“哼，”戚陆语气“凶狠”地说，“你要是被我发现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的，我就是拼上老命也要把你掐死。”
肖筱又笑了。“有你这悍妇在我身边，我就是有那本钱，也不敢生那贼胆呀。”
“嗳，宝宝。” 戚陆清了一下嗓子，“今天是星期三，明天晚上你是不是要回家去陪你儿子？”
“是呀。”肖筱说，“星期六一天也要在家里的。”
“刚才我大姐说，” 戚陆又压低了声音，“我们这里新开了一家温泉。她们说哪天带我妈去泡澡呢。我想，我们找个机会，也去泡一次，怎么样？”
“可以呀。”肖筱觉得冬天泡温泉应该很好，“你来安排吧。”
“我想是这样，” 戚陆计划着，“避开你回家的日子，我们就在这个星期天晚上——白天人太多了，我怕你碰见熟人——我们两个人去。”
“行。你知道一个人多少钱吗？”肖筱问。
“好像不到二百块钱一张票。” 戚陆对这种游玩的事情特别在行，“现在是推广期，网上也应该可以团票，会更便宜一些的。你不管了，我来安排。”
“好。”肖筱知道戚陆会把这事安排的很妥帖的。
肖筱也告诉戚陆，他在结婚以前谈过两次恋爱。初恋的女友在和他恋爱两年以后，又背地里跟她以前的男朋友在肖筱他们单位的招待所里面开房，被肖筱发现以后两人分手了。因为这次打击，肖筱特别讨厌爱撒谎、不诚实的女人，并且对爱情缺乏信心，在随后的五年里，没有再谈过恋爱。后来考上研究生，到了钟北市，在一个环保公司兼职做翻译的时候认识了公司财务处的出纳，叫刘晓红。刘晓红倒是很爱他，包括刘晓红的家里人，都以刘晓红能找到一个像他这样的研究生做男朋友感到自豪。两人最后分手是因为他认为刘晓红家里经济负担太重，结婚以后会让自己的生活过得很艰苦。时至今日，他都感觉对不起刘晓红，也对不起刘晓红的家里人。
他在跟刘晓红分手以后才跟他的研究生同学黎晓晖开始恋爱，并在毕业半年后结了婚。
从恋爱到结婚，一直到儿子出生、上小学，虽然他和黎晓晖也吵过架，甚至还打过她，但总的来说他们俩的婚姻还算平静，也还算相爱。但从儿子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开始，两个人因为在家庭观念、家庭责任和婚姻观等方面存在巨大差异开始闹矛盾，后来“冷战”、分居。期间闹过四次离婚，其中有两次是黎晓晖提出的，两次是肖筱提出来的。在戚陆第一次在肖筱的办公室采访的时候，他跟黎晓晖正在闹第四次离婚。这次离婚是肖筱提出来的，离婚协议都改了三遍了，可每一次到最后时刻，黎晓晖都不同意了。
如果说肖筱和戚陆第一次做 爱是出于两个成年人的激情所迫，还没有来得及考虑后果的话，那随后的交流便慢慢地打开了两个人的情感之门，爱情的春风随之在两个人的心田里荡漾开来。
先是肖筱开始主动给戚陆说起自己的婚姻苦恼，期间更多地表达了对自己经营婚姻和家庭能力的不信任，更多的是从自己方面找原因。戚陆则一方面肯定肖筱的长处，说他正直、勤奋、有才华，在他的工作领域有思想，不人云亦云，不唯上，敢做敢当。她还很赞赏这么多年肖筱一直在学习。硕士毕业以后又在职攻读博士学位，博士毕业以后又做博士后，说肖筱很上进。另一方面也批评他在处理有些事情的时候不够理智、太大男子主义、不宽容、对黎晓晖的要求太高。
说实话，要是戚陆一味地奉承肖筱，肖筱也许不会相信她说的话。毕竟，肖筱已经是四十七岁的人了，他自己身上有什么优点、什么缺点他自己很清楚，别人对自己的评价哪些是赞美，哪些是奉承，他也心知肚明，所以当戚陆在批评他的时候，用肖筱自己说过的例子来从另外一个角度帮他分析问题的时候，这让肖筱相信她说得很认真，也很有见地。这时候肖筱觉得戚陆不仅人长的漂亮，还很有思想，慢慢地对戚陆有了爱的感觉。
戚陆也随着对肖筱了解，尤其是知道他正在闹离婚之后，全身心地投入到跟肖筱的恋爱里。他们一起看书、看电影，一起爬山、游泳、打羽毛球。在肖筱的博士后公寓里、高速公路的车里、郊外的庄稼地里、山里的树林里疯狂地、肆无忌惮地体验激情带给他们的快乐。两个人差不多享受了一年如胶似漆的美好时光。在这段时间里，肖筱也一直在积极地跟黎晓晖协商离婚的事情。
忽然响起来的手机铃声打断了肖筱的思绪。不用看，这个时候，他知道一定是戚陆打来的。
“宝宝，你在做什么呢？”肖筱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打开以后，就听见戚陆在电话里面问。
“没有干什么，我一个人在公寓里。”肖筱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回忆里，“想你呢。你在做什么呢？”
“真的呀？”戚陆在电话里面有点兴奋地说，“我现在跟我妈、大姐，还有三姐，靓靓和宸宸，在我们这里的天主教堂里。这里可热闹呢。刚才我就想，要是你也在该多好呀！”
“你知道我不喜欢热闹。”肖筱笑了笑，“只有你这种‘小屁孩’才喜欢那种人山人海的感觉呢。”
“看看，你怕真的是老了！”戚陆在电话里面开心地叫嚷，“刚才我大姐就说她越来越不喜欢这种热闹了，我妈就说是因为我大姐老了。你现在说你不喜欢热闹的口气跟我大姐一摸一样的。我大姐也说逛这种热闹是靓靓和宸宸这样‘小屁孩’的事情。你说话的语气和用的词都跟我大姐一样。”
肖筱知道靓靓是戚陆她大姐的女儿，宸宸是她五姐的女儿。
“那这也说明，”肖筱恭维戚陆，“说明你还很年轻，心态还和你的两个外甥女差不多。”
“我也主要就是陪我妈。”戚陆接着说，“她信基督教，要不是为了陪她，我宁可跟你待在公寓里，”戚陆压低声音，“让你干我。”
“你这家伙！” 肖筱也笑了，“你在上帝跟前说这种下流的话，就不怕上帝惩罚你？”
“哎呀。” 戚陆声音又大了，“这种事情，上帝就是知道了也能原谅我们的。”
“你去问问上帝吧。”肖筱忽然想起戚陆他爸，“暧，宝宝，你爸怎么没有去？”
“我爸不信基督教，所以人家不去。”戚陆又压低声音了，“你猜猜我爸这会在家里做什么呢？”
“我怎么能猜的出来？”肖筱笑了笑，“我都没有见过他。”
“我跟你说，宝宝。” 戚陆有点神秘兮兮地，声音更底了，“他一个人一定在家里看黄碟呢？”
“啊？”肖筱不信，“他都多大年龄了，还看那个？”
“他都七十多岁了呀，哈哈，我回去再跟你说这事儿，”戚陆在电话里也忍俊不已，“笑死人了！”
“我的天！”肖筱也感叹，“真有他老人家的！”
“我觉得我爸年轻的时候一定到处沾花惹草，风流成性，不知害了多少良家姑娘！”戚陆说话的语气听起来就像是说别的一个跟她不相干的男人的事情，“你说他现在都这一把年纪了，还和他的一个战友的老婆关系暧昧。”
“这事你咋知道的？”肖筱似乎也来了兴趣。
“他经常一个人出去，而且每次出门的时候都穿戴整整齐齐，还戴个外国人才戴的那种礼貌，还对着镜子照来照去的。有一次我刚回家，他正好要出门，我就问他，打扮的这么漂亮去干嘛? 他说就在附近转转，散步去。结果你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
“嗯，”肖筱问，“跑到哪里去了？”
“跑到电视塔南面去了。那里离我家大概有四十公里吧。”戚陆说着笑了，“要不是那天他在地铁站晕倒了，让别人给我打电话去接他，我们家绝对没有谁会想到他跑那么远。后来我才知道，他的那个战友的老婆就在电视塔南面的一个院子里面住着。他一定是去见那个老太太了。”
“那他的那个战友不介意你爸老去他们家吗？”肖筱问，“这种事情，男人女人都比较敏感。”
“他那战友都死了好多年了。”戚陆说，“但我估计我爸跟那个女的在他战友去世以前就好上了。”
“哦。”肖筱这时候觉得戚陆她爸七十多岁了还看黄碟这事情似乎有了合理性，“那你妈知道你爸的这些事吗？”
“我想我妈应该知道吧。”戚陆干笑了一声，“我猜想我妈的意思只要我爸身体好，健健康康的，跟一个老太太眉来眼去的也不是个什么大事儿，所以可能装着不知道吧。”
肖筱若有所悟。“人老了，心态跟年轻的时候相比除了变得平和以外，也会变得更宽容吧。站在你妈的角度看这件事情，她现在的态度也许是最聪明的呢。”
“你不会将来到我爸这个年龄的时候也这么老不正经吧？”戚陆话锋一转，“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勾三搭四的？”
“哈哈哈，很有可能呀。”肖筱在电话里爽朗地笑了，“可惜呀，我到你爸那个年龄恐怕没有你爸的那个精神了。我现在已经被你快要抽干了，到时候，我一副骨瘦如柴的木乃伊形象，有那个女人会看得上我呀！”
“哼，”戚陆语气“凶狠”地说，“你要是被我发现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的，我就是拼上老命也要把你掐死。”
肖筱又笑了。“有你这悍妇在我身边，我就是有那本钱，也不敢生那贼胆呀。”
“嗳，宝宝。” 戚陆清了一下嗓子，“今天是星期三，明天晚上你是不是要回家去陪你儿子？”
“是呀。”肖筱说，“星期六一天也要在家里的。”
“刚才我大姐说，” 戚陆又压低了声音，“我们这里新开了一家温泉。她们说哪天带我妈去泡澡呢。我想，我们找个机会，也去泡一次，怎么样？”
“可以呀。”肖筱觉得冬天泡温泉应该很好，“你来安排吧。”
“我想是这样，” 戚陆计划着，“避开你回家的日子，我们就在这个星期天晚上——白天人太多了，我怕你碰见熟人——我们两个人去。”
“行。你知道一个人多少钱吗？”肖筱问。
“好像不到二百块钱一张票。” 戚陆对这种游玩的事情特别在行，“现在是推广期，网上也应该可以团票，会更便宜一些的。你不管了，我来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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