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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运》（第一部）作者：云封柴门 第二十三节
中华新闻社 2019-11-05 11:44
Chapter 23 诱惑
随着一场冷空气的到来，二〇一〇年的第一场雪终于在圣诞节前的平安夜里飘飘洒洒地落了下来。虽然也一直盼望着下雪，但雪真的下下来以后，肖筱却发现自己并没有特别喜悦的心情。他能想像的到，市中心的广场那里，一定聚集了很多的年青人，头上戴着圣诞帽、耳机耳套，或者是其他的各种奇形怪状的帽子、头饰，手里拿着色彩斑斓的荧光棒、呲呲喇喇燃烧着的条子炮仗，脸上戴着“吹胡子瞪眼”的玩具，或者涂上五颜六色的颜料之类，在那里簇拥着、嬉戏着。还有离广场不远的七贤庄里面的天主教堂，里里外外的，也应该都是人，而且教堂里面今天晚上应该有个什么活动，来纪念他们心目中的上帝。
上大学的时候，肖筱也会是这熙熙攘攘的人群里面的一个，就是上研究生期间，他也曾经在平安夜赶到教堂，想体验一下基督教的宗教活动，可惜由于人太多，他没有挤得进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对这种集会式的热闹慢慢地没有了兴趣。宁愿一个人宅在房子里，喝杯西式的咖啡——他平时只是喝茶的，以“平安”的方式过他自己的平安夜。
戚陆也在这个平安夜回到西郊石桥的家里，陪她的爸爸妈妈去过他们的平安夜了。公寓里就剩下肖筱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卧室里的沙发上，看着面前茶几上红色的瓷杯子里面咖啡冒出来的热气，从杯口飘出，冉冉地、散漫地升起，咖啡的香味，便飘逸在温暖的灯光里。随着这香味飘逸的，还有肖筱的思绪。
二〇〇九年的八月二十七日，受《高地》杂志社的委派，戚陆到肖筱的办公室来就钟北市的专业技术人才队伍建设情况做专题采访。谈完工作以后，正好到了中午饭的时间，肖筱便邀请戚陆到东阳街的“必胜客”吃饭，戚陆稍微客气了一下便答应了。 饭后回到肖筱办公室楼下停车场取车的时候，肖筱从戚陆身后看着她宽松的直筒裤、蓝色的松肩线衣、带格格的小丝巾，还有一袭长发柔和地垂在背上，左边胳膊的臂弯里挂着包，移步款款而行，很有一些“范”儿。
那是他们俩第一次见面。
在那天的采访中，戚陆在除了了解了市上的相关人才政策以后，吃饭的时候，也知道了肖筱以前是大学的英语老师，读硕士研究生期间和研究生毕业以后考上政府公务员在市人事局工作的最初几年时间里，还在一些学校兼职代英语课。
没有过几天， 戚陆打电话给肖筱说她想学英语，为将来评职称做准备，问选什么教材好。肖筱在问了戚陆以前都学过什么英语教材，了解了她的英语基础以后，建议戚陆选《新概念英语》，从第二册开始，并给戚陆说，如果在学习中遇到什么问题，可以问他。
戚陆说她以前学过英语，但基础还是比较差的，希望肖筱还能帮她定一个学习计划，并每周抽出时间给她辅导一下。“当然了，肖老师，我会按照你在外面给别人上课的课时标准给您支付费用的。”肖筱同意了。说到课时费的时候，肖筱说，“我现在又不像前几年，带课是为了挣生活费。我不收你的钱。你要是过意不去，我爱吃水果，你每次过来的时候可以带点水果我们一起吃。”两个人便商定每周二，下班以后，戚陆到肖筱在钟北交大的博士后公寓里来上课。后来还是肖筱就近在图书大厦给戚陆买了《新概念英语》的教材，在下一个星期二晚上七点到九点开始在肖筱的公寓里第一次给戚陆上课。
因为教材的前半部分课文都比较短，所以第一次上课一共讲了五篇课文，布置的作业是要求戚陆至少要准确地背诵其中的一篇课文，其余的四课，要读熟练，并记住这五课的所有生词和重要表达法。因为戚陆有基础，所以完成这些作业并不难。 以后好几个星期的每周二晚上上课，肖筱都是先检查戚陆上一次作业的完成情况，包括记生词和表达法、背诵和朗读课文，戚陆都做得很不错，态度也很认真。有几次在戚陆背课文的时候，肖筱都在想，戚陆都三十岁的人了，又没有非得学习英语的压力，背不过也情有可原，但她都背过了，而且学习态度也很端正，读呀、写呀、背呀什么的样样都做的很好。肖筱在心里感叹，戚陆真是不容易！后来因为课文越来越长了，肖筱就把每次讲解五课逐步减到四课、三课、两课，再到后面，每次就只能讲解一课了，但戚陆都坚持的不错。看着戚陆的认真劲儿，肖筱也开始在上课以前在办公室认真地准备一下， 尤其是要把课文里面的语言点准备好。
作为老师，肖筱一直很喜欢那些认真、好学的学生。戚陆认真了，他也就认真了。
那一段时间因为肖筱在交大的博士后工作还没有做完，还要写论文，所以每次在戚陆离开以后，他都会在后来的几天里，在公寓里看文献、写论文的时间里把戚陆带来的那些水果吃完。有一阵子，肖筱觉得自从跟黎晓晖闹离婚以后，被黎晓晖从家里“赶”出来以后，自己虽然见不上儿子，但也远离了黎晓晖的罗嗦和数落，觉得一个人的生活也很惬意——有在政府里面的正式工作，又在全国著名大学的著名专业做博士后，每周还有一天可以给美女上课来缓解工作和学术研究带来的压力，看书写论文的时候还有水果可以吃。后来每次到了周二的时候，肖筱都会很期盼晚上给戚陆上课时间的到来。
刚开始的时候，两个人还都比较拘谨。肖筱坐在办公桌正面的椅子上，腿可以放在桌子下面。戚陆拉来一把椅子坐在桌子的一端，因为桌子下面是挡板，她便只能两条腿并起来朝外侧着，课本放在两个人中间。只有在课上完以后，戚陆才能起身活动一下腿脚。直到有一次上课的时候，戚陆时不时地变换着坐的姿势，一会儿双腿朝左，一会双腿朝右，而且总是要在肖筱讲课的时候来回地变换。
看着戚陆坐得不自在，肖筱便把自己的椅子朝右边靠墙的方向挪了挪，对戚陆说：“你要那样坐着不自在，就把椅子挪过来，跟我并排坐着。”
戚陆好像一直等着肖筱这么说，嘴里一边说着“就是不舒服”，一边站起来把椅子搬到跟肖筱的椅子并排的位置坐了下来。再开始上课的时候，肖筱便明显地闻到戚陆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戚陆在回答问题的时候，好像是不经意的，右腿会靠过来，贴一下肖筱的左腿，问题回答完了以后又好像很自然收回去。肖筱似乎意识到，戚陆在向他暗示着什么，便在下一次戚陆的腿靠过来以后，他也有意识地把左腿向左贴紧了一些。戚陆并没有挪走她的腿，朝右转过头，再看肖筱的时候，肖筱分明看见戚陆眼睛里面燃烧着的渴望，当戚陆的嘴唇向着肖筱凑上来的时候，肖筱用自己的嘴唇接住了…… 在戚陆一边吻着肖筱的嘴巴、鼻子、眼睛、耳朵，一边解开肖筱衬衣的扣子的时候，肖筱从后面抱着戚陆的屁股，把她抱进里面的卧室，丢在床上……
突破“师生”界限以后，戚陆给肖筱留下的第一印象是，她在床上很“骚”，嘴巴和下面的“功夫”都很好，很会调动男人的激情，应该是个做那种事情的“老手”。
再后来的上课就不像以前那么正常了。 戚陆还是每周二过来，但上课就不是在外面的办公室，而是在床上，要么是在“做事儿”前，要么是在做完“事儿”以后。上课效果也没有以前那么好了。检查作业时，戚陆先是背诵不过她自己选的要背诵的课文，总是要肖筱提醒，后来干脆要求不背诵课文了，只朗读， 再后来朗读都朗读不下来了，再到后来，教材里面的课文上到大约三分之二的时候，就不再上课了，戚陆每次来都是跟肖筱“做事儿”，也是从那以后，她开始在肖筱的博士后公寓里面留宿。
两个人有了床上的事情以后，才开始交流各自的婚姻状况。戚陆说她以前有过一段婚姻。前夫是个警察，在离钟北市八十多公里以外的一个县公安局，但他们结婚没有多久因为戚陆在钟北市上班就分开了。因为对她在钟北的行为不放心，她的前夫老是怀疑她在外面有其他男人，便利用公安人员工作之便四处调查，戚陆实在受不了，就跟他离婚了。
离婚以后戚陆先认识了一个军大医院的男医生。这个医生也离婚了，带一个女儿。跟他好了以后戚陆就随着那男的住在他在军大的房子里。“但他身体不好，有病，也很难看好。”戚陆说。她还跟这个医生一起去过他在西南的老家，这个男的也去她家见过她的爸爸妈妈。家里人认为，在她的第一段婚姻失败以后，她会跟这个军医大学附属医院的医生结婚的。这个男的一直对她很好，经常接送她上下班，她现在开的这辆车也是这个男的给她买的。她们杂志社有很多人都知道这个男的是她的未婚夫，但两个人好了几年之后最后还是分手了。这次恋爱对她打击很大，她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心情都处于抑郁状态。
随着一场冷空气的到来，二〇一〇年的第一场雪终于在圣诞节前的平安夜里飘飘洒洒地落了下来。虽然也一直盼望着下雪，但雪真的下下来以后，肖筱却发现自己并没有特别喜悦的心情。他能想像的到，市中心的广场那里，一定聚集了很多的年青人，头上戴着圣诞帽、耳机耳套，或者是其他的各种奇形怪状的帽子、头饰，手里拿着色彩斑斓的荧光棒、呲呲喇喇燃烧着的条子炮仗，脸上戴着“吹胡子瞪眼”的玩具，或者涂上五颜六色的颜料之类，在那里簇拥着、嬉戏着。还有离广场不远的七贤庄里面的天主教堂，里里外外的，也应该都是人，而且教堂里面今天晚上应该有个什么活动，来纪念他们心目中的上帝。
上大学的时候，肖筱也会是这熙熙攘攘的人群里面的一个，就是上研究生期间，他也曾经在平安夜赶到教堂，想体验一下基督教的宗教活动，可惜由于人太多，他没有挤得进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对这种集会式的热闹慢慢地没有了兴趣。宁愿一个人宅在房子里，喝杯西式的咖啡——他平时只是喝茶的，以“平安”的方式过他自己的平安夜。
戚陆也在这个平安夜回到西郊石桥的家里，陪她的爸爸妈妈去过他们的平安夜了。公寓里就剩下肖筱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卧室里的沙发上，看着面前茶几上红色的瓷杯子里面咖啡冒出来的热气，从杯口飘出，冉冉地、散漫地升起，咖啡的香味，便飘逸在温暖的灯光里。随着这香味飘逸的，还有肖筱的思绪。
二〇〇九年的八月二十七日，受《高地》杂志社的委派，戚陆到肖筱的办公室来就钟北市的专业技术人才队伍建设情况做专题采访。谈完工作以后，正好到了中午饭的时间，肖筱便邀请戚陆到东阳街的“必胜客”吃饭，戚陆稍微客气了一下便答应了。 饭后回到肖筱办公室楼下停车场取车的时候，肖筱从戚陆身后看着她宽松的直筒裤、蓝色的松肩线衣、带格格的小丝巾，还有一袭长发柔和地垂在背上，左边胳膊的臂弯里挂着包，移步款款而行，很有一些“范”儿。
那是他们俩第一次见面。
在那天的采访中，戚陆在除了了解了市上的相关人才政策以后，吃饭的时候，也知道了肖筱以前是大学的英语老师，读硕士研究生期间和研究生毕业以后考上政府公务员在市人事局工作的最初几年时间里，还在一些学校兼职代英语课。
没有过几天， 戚陆打电话给肖筱说她想学英语，为将来评职称做准备，问选什么教材好。肖筱在问了戚陆以前都学过什么英语教材，了解了她的英语基础以后，建议戚陆选《新概念英语》，从第二册开始，并给戚陆说，如果在学习中遇到什么问题，可以问他。
戚陆说她以前学过英语，但基础还是比较差的，希望肖筱还能帮她定一个学习计划，并每周抽出时间给她辅导一下。“当然了，肖老师，我会按照你在外面给别人上课的课时标准给您支付费用的。”肖筱同意了。说到课时费的时候，肖筱说，“我现在又不像前几年，带课是为了挣生活费。我不收你的钱。你要是过意不去，我爱吃水果，你每次过来的时候可以带点水果我们一起吃。”两个人便商定每周二，下班以后，戚陆到肖筱在钟北交大的博士后公寓里来上课。后来还是肖筱就近在图书大厦给戚陆买了《新概念英语》的教材，在下一个星期二晚上七点到九点开始在肖筱的公寓里第一次给戚陆上课。
因为教材的前半部分课文都比较短，所以第一次上课一共讲了五篇课文，布置的作业是要求戚陆至少要准确地背诵其中的一篇课文，其余的四课，要读熟练，并记住这五课的所有生词和重要表达法。因为戚陆有基础，所以完成这些作业并不难。 以后好几个星期的每周二晚上上课，肖筱都是先检查戚陆上一次作业的完成情况，包括记生词和表达法、背诵和朗读课文，戚陆都做得很不错，态度也很认真。有几次在戚陆背课文的时候，肖筱都在想，戚陆都三十岁的人了，又没有非得学习英语的压力，背不过也情有可原，但她都背过了，而且学习态度也很端正，读呀、写呀、背呀什么的样样都做的很好。肖筱在心里感叹，戚陆真是不容易！后来因为课文越来越长了，肖筱就把每次讲解五课逐步减到四课、三课、两课，再到后面，每次就只能讲解一课了，但戚陆都坚持的不错。看着戚陆的认真劲儿，肖筱也开始在上课以前在办公室认真地准备一下， 尤其是要把课文里面的语言点准备好。
作为老师，肖筱一直很喜欢那些认真、好学的学生。戚陆认真了，他也就认真了。
那一段时间因为肖筱在交大的博士后工作还没有做完，还要写论文，所以每次在戚陆离开以后，他都会在后来的几天里，在公寓里看文献、写论文的时间里把戚陆带来的那些水果吃完。有一阵子，肖筱觉得自从跟黎晓晖闹离婚以后，被黎晓晖从家里“赶”出来以后，自己虽然见不上儿子，但也远离了黎晓晖的罗嗦和数落，觉得一个人的生活也很惬意——有在政府里面的正式工作，又在全国著名大学的著名专业做博士后，每周还有一天可以给美女上课来缓解工作和学术研究带来的压力，看书写论文的时候还有水果可以吃。后来每次到了周二的时候，肖筱都会很期盼晚上给戚陆上课时间的到来。
刚开始的时候，两个人还都比较拘谨。肖筱坐在办公桌正面的椅子上，腿可以放在桌子下面。戚陆拉来一把椅子坐在桌子的一端，因为桌子下面是挡板，她便只能两条腿并起来朝外侧着，课本放在两个人中间。只有在课上完以后，戚陆才能起身活动一下腿脚。直到有一次上课的时候，戚陆时不时地变换着坐的姿势，一会儿双腿朝左，一会双腿朝右，而且总是要在肖筱讲课的时候来回地变换。
看着戚陆坐得不自在，肖筱便把自己的椅子朝右边靠墙的方向挪了挪，对戚陆说：“你要那样坐着不自在，就把椅子挪过来，跟我并排坐着。”
戚陆好像一直等着肖筱这么说，嘴里一边说着“就是不舒服”，一边站起来把椅子搬到跟肖筱的椅子并排的位置坐了下来。再开始上课的时候，肖筱便明显地闻到戚陆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戚陆在回答问题的时候，好像是不经意的，右腿会靠过来，贴一下肖筱的左腿，问题回答完了以后又好像很自然收回去。肖筱似乎意识到，戚陆在向他暗示着什么，便在下一次戚陆的腿靠过来以后，他也有意识地把左腿向左贴紧了一些。戚陆并没有挪走她的腿，朝右转过头，再看肖筱的时候，肖筱分明看见戚陆眼睛里面燃烧着的渴望，当戚陆的嘴唇向着肖筱凑上来的时候，肖筱用自己的嘴唇接住了…… 在戚陆一边吻着肖筱的嘴巴、鼻子、眼睛、耳朵，一边解开肖筱衬衣的扣子的时候，肖筱从后面抱着戚陆的屁股，把她抱进里面的卧室，丢在床上……
突破“师生”界限以后，戚陆给肖筱留下的第一印象是，她在床上很“骚”，嘴巴和下面的“功夫”都很好，很会调动男人的激情，应该是个做那种事情的“老手”。
再后来的上课就不像以前那么正常了。 戚陆还是每周二过来，但上课就不是在外面的办公室，而是在床上，要么是在“做事儿”前，要么是在做完“事儿”以后。上课效果也没有以前那么好了。检查作业时，戚陆先是背诵不过她自己选的要背诵的课文，总是要肖筱提醒，后来干脆要求不背诵课文了，只朗读， 再后来朗读都朗读不下来了，再到后来，教材里面的课文上到大约三分之二的时候，就不再上课了，戚陆每次来都是跟肖筱“做事儿”，也是从那以后，她开始在肖筱的博士后公寓里面留宿。
两个人有了床上的事情以后，才开始交流各自的婚姻状况。戚陆说她以前有过一段婚姻。前夫是个警察，在离钟北市八十多公里以外的一个县公安局，但他们结婚没有多久因为戚陆在钟北市上班就分开了。因为对她在钟北的行为不放心，她的前夫老是怀疑她在外面有其他男人，便利用公安人员工作之便四处调查，戚陆实在受不了，就跟他离婚了。
离婚以后戚陆先认识了一个军大医院的男医生。这个医生也离婚了，带一个女儿。跟他好了以后戚陆就随着那男的住在他在军大的房子里。“但他身体不好，有病，也很难看好。”戚陆说。她还跟这个医生一起去过他在西南的老家，这个男的也去她家见过她的爸爸妈妈。家里人认为，在她的第一段婚姻失败以后，她会跟这个军医大学附属医院的医生结婚的。这个男的一直对她很好，经常接送她上下班，她现在开的这辆车也是这个男的给她买的。她们杂志社有很多人都知道这个男的是她的未婚夫，但两个人好了几年之后最后还是分手了。这次恋爱对她打击很大，她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心情都处于抑郁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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