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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运》（第一部）作者：云封柴门 第十二节
中华新闻社 2019-10-26 22:10
Chapter 12 家的感觉
戚陆“嘻嘻”笑了笑，用脸贴在肖筱的胸膛上说，“你说你比我大十七岁，做 爱这种事情，你下面说硬就硬了，说干就能干，而且还每次都有东西射出来。你简直，太厉害了！”
“你怎么知道我每次都有东西射出来？”肖筱用下巴在戚陆的嘴上蹭了蹭，“你底下能感觉得到？”
戚陆头朝后挪了挪，躲开肖筱带着胡子茬的下巴，又将左手朝下，伸到肖筱的两腿之间，慢慢地摸着，柔声细气地说，“当然能感觉到呀。你这东西很大，又粗又长，每次射的时候都一挺一挺使劲地朝里面钻，每挺一次，我里面就有了热水喷进去的感觉。而且这时候我也最容易到高潮了，可能与你的这东西顶到我的花心有关系吧。”
“那射进去的东西可都是精华。”肖筱说，“所谓三碗饭一滴血，三滴血一滴精。你这回知道我要吃多少饭才能才能给你里面射一次了吧？”
“嘻嘻。”戚陆笑了笑，“既然是从粮食变来的精华，蛋白质应该是主要成分，那也应该能吃吧？”
“你不是吃过吗？”肖筱打趣，“什么味道？”
“腥。”戚陆说着，蹙蹙眉头，“跟生鸡蛋的味道差不多。”
“你吃过生鸡蛋？”肖筱问，“什么味道？”
“你的精华的味道。”戚陆“咯咯”地笑了。
“你这不等于什么也没说吗？”
“但我受不了生鸡蛋的味道，却喜欢吃你的精华。”戚陆把嘴凑到的鼻子底下，闻了闻，“你说这是为啥？”
“为啥？”肖筱说，“你骚呗。”
戚陆张开嘴，把肖筱的下嘴唇含进嘴里，轻轻地咬了一下，“不过我也听说人的性功能的保持要以进废退，越操练越棒。对不对，博士后？”
“这个，可不是我做博士后的专业。”肖筱也笑了，“你不要问我。”
“你看，我们在一起做 爱也有一年多了。”戚陆说，“照理说，你这个年龄的男人，碰到我这样的美女，一开始会有一段时间的激情，等过了这一段激情期，也该安静下来了。可你，性欲好像是越来越强烈了。”
“还不是你这狐狸精勾引的。”肖筱用嘴在戚陆的头发里闻了闻，“很多次我都软着呢，你就用嘴，很快就被你吃硬了。”
“你本来就想干我嘛，所以才会一吃就硬的。你说那皮筋，无论我怎么吃，咋就硬不起来呢？”戚陆说着，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肖筱刚“哈哈”地笑了两声，又咳嗽起来，眼泪也下来了，“皮筋要是有想法，也会被你吃硬的。”他放下右手的杂志，用手背在两个眼窝里抹了抹。
戚陆把手伸进肖筱的睡衣，摸着他的乳头，“但我咋这会儿又想吃你呢？我就吃吃你的这个吧。”说着就要解肖筱睡衣的扣子。
“别摸了，也别吃了。睡觉。”肖筱坐起身来，自己脱掉睡衣睡裤，钻进了被窝，“要不你一会又要干了。”他左手伸到戚陆的脖子底下，右腿跨过她的屁股，搭在她腹部。戚陆把身子朝前挤了挤，让大腿贴紧肖筱的身子，两个人相拥着睡了。
早上六点半，肖筱先醒了。在床上躺了一会，打开床头上的台灯，喝了半杯凉开水，穿上睡衣，起来上了个厕所。再回到卧室取眼镜的时候，发现戚陆也醒了。
“你接着睡，宝宝。” 肖筱低下头，在戚陆的嘴上亲了一下，“我去给咱做早饭。”
“哎呀，宝宝，你躺下，我来做。”戚陆很快地坐起来，穿上睡衣。“你是我男人，伺候你是我应该尽的责任。”
“那我来帮你。”肖筱坚持，“我们一起做。”
“哎呀，不用。”戚陆下了床，把被子又重新摆了摆位置，“你赶快再睡一会儿。你要是不睡，就躺在床上看看书。早饭不是太复杂，我很快就做好了。我一会儿叫你你再起来。”
两个人在吃早点的时候，肖筱说，“我刚刚在这一期《读者文摘》上看到一篇文章，特别有意思。”
“嗯。”戚陆一边给肖筱碗里盛稀饭一边说，“给我讲讲。”
肖筱等戚陆盛好稀饭，端过来轻轻地喝了一口，这才说，“吃饭的时候说这个不合适。”
“你看看，是你挑起话头的，却又说了上句没下句。”戚陆笑了笑，“不会是黄色笑话吧？”
肖筱看了看戚陆，“算了，我还是说吧。”
戚陆“嗯”了一声，算是默许。
肖筱说：“说是老爷带着狗腿子出门去收租子，到了租户家里正说话的时候，老爷憋不住放了一个大响屁。租户一家人憋住不敢笑，老爷也觉得在这样严肃的场合自己放屁有失体面，一时间场面有些尴尬。这时候狗腿子为了帮老爷解围，语气肯定地说，‘老爷，您放的屁不臭！一点都不臭！’老爷生气地说，‘人又不是牲口，放屁咋能不臭？’这狗腿子一听，马上嘬起鼻子闻了闻，又说道，‘哎呀，这刚才没有风，这会儿风把屁刮过来了。臭得很！’”
“哈哈哈。”戚陆大笑，“有什么样的‘老爷’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你还别说，这两人还挺‘搭’的。”她放下刚端起来的饭碗问，“这是你在这一期的《读者文摘》上看的？”
“是呀。”肖筱说，“就是你带来的那本上面的，应该是最新发行的吧。”
“我咋没有看到呢？”戚陆说，“应该是个寓言故事吧，讽刺你们这些公务员的。”
“如果真是讽刺公务员的，”肖筱说，“应该说，还是挺有点‘力道’的。现在的政府机关里，常见一些人，一副奴才相。马屁拍的震天响，却还能道貌岸然、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经常‘佩服’这些奴才‘舔肥沟子咬瘦球’的功力，还有拍马屁时的那份淡定。有时候就想，这本事也是从他娘胎里继承来的不成？咱们中国人常常被外人瞧不起，我想，会不会与有些人‘吐着舌头朝上舔、瞪着眼睛朝下骂’的‘德行’有关。”
“你刚说舔啥咬啥？”戚陆问，“是个成语吗？”
“‘舔肥沟子咬瘦球’，不算成语，算是‘俚语’吧。”肖筱说，“是个骂人的话。”
“我明白了。”戚陆说，“你这话比刚才那个寓言故事还恶俗！不过你说的对，不仅你们公务员，其实有很多人生来就是软骨头，扶不起的阿斗罢了。”
“正因为有了这些软骨头，那些爱‘放屁’的‘老爷’才会变得越来越飞扬跋扈。”肖筱愤愤不平地说，“官场生态就是这样一步一步变恶劣的，常常是那些长于拍马屁的人很受领导青睐。别看领导老批评这些连马屁都拍不到向上的人，最后却常常是这些人得到提拔重用。”
戚陆用筷子把菜夹了一些，放进肖筱的饭碗里，扬了扬下巴，示意肖筱端起碗喝稀饭，自己也拿起一个馒头，用手撕了一块儿放进嘴里，一边吃着一边说，“我想每个单位都会有你说的这两种人，飞扬跋扈的领导和见风使舵的干部，有了这两种人存在，一个单位的民主作风建设就根本是一句空话。”
肖筱喝了一口稀饭，把饭碗放在桌子上，也拿过一个馒头，从中间掰开，用筷子夹起一块豆腐乳放在馒头中间，用筷子抹了抹，合上馒头，咬了一口，嚼了嚼，咽了下去，又对着戚陆说，“上个月，局里请市纪检委的王瑞龙主任来给正处级以上领导干部上党课，讲了这么一件事情。说某一个县委书记在提拔干部的时候有三个步骤，总结成三个字就是‘记’、‘念’、‘过’。意思是说在每一次县委决定要动干部的时候，书记先把组织部长叫到办公室，让组织部长‘记’，随后他给组织部长说谁谁任什么局长、谁谁任什么主任。到开常委会研究的时候，书记又让组织部长‘念’，组织部长便以组织的名义把书记钦定的干部名单念一遍。到表决的时候，书记先举手，并说‘过’，于是，新的一轮干部任职就这么产生了。”
“这不是变了相的书记一言堂吗？”戚陆用筷子在菜碟里轻轻地点了点，“书记钦定的人一定是他的‘狗腿子’无疑了。”
肖筱说：“这个例子可能有点夸张，但县委书记的‘霸王’作风却是表现的淋漓尽致。”
戚陆把筷子头含在嘴里，微笑着，静静地看着肖筱。
“你看我干什么？”肖筱问。
戚陆从嘴里取出筷子，对肖筱说：“宝宝，你知道吗，我们这会儿一边吃饭一边随便说着这些‘闲话’的情景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家庭生活的样子。虽然我们刚才谈论的这些与我们的生活八竿子都打不着，但却让我体会到了传统意义上的‘夫唱妇随’的味道。这种感觉很好。”
“咋能是八竿子打不着呢？”肖筱说，“我在单位就处在这种政治生态里。算了，不说这些了。”
“嗯。”戚陆说，“吃饭吧，吃完饭我们还要去交定金呢。”
肖筱重新端起饭碗问：“定金要交多少钱？”
“交一万顶三万。”戚陆说。
“什么意思？”肖筱没有听明白。
“就是今天我们交一万元的定金，将来分期付款，或者是交首付的时候，可以优惠两万。”戚陆解释，“这是一种促销手段。”
“那我得先去政府的办公室取我的银行卡，”肖筱说，“等到银行开门以后取了钱咱们再去。”
戚陆“嘻嘻”笑了笑，用脸贴在肖筱的胸膛上说，“你说你比我大十七岁，做 爱这种事情，你下面说硬就硬了，说干就能干，而且还每次都有东西射出来。你简直，太厉害了！”
“你怎么知道我每次都有东西射出来？”肖筱用下巴在戚陆的嘴上蹭了蹭，“你底下能感觉得到？”
戚陆头朝后挪了挪，躲开肖筱带着胡子茬的下巴，又将左手朝下，伸到肖筱的两腿之间，慢慢地摸着，柔声细气地说，“当然能感觉到呀。你这东西很大，又粗又长，每次射的时候都一挺一挺使劲地朝里面钻，每挺一次，我里面就有了热水喷进去的感觉。而且这时候我也最容易到高潮了，可能与你的这东西顶到我的花心有关系吧。”
“那射进去的东西可都是精华。”肖筱说，“所谓三碗饭一滴血，三滴血一滴精。你这回知道我要吃多少饭才能才能给你里面射一次了吧？”
“嘻嘻。”戚陆笑了笑，“既然是从粮食变来的精华，蛋白质应该是主要成分，那也应该能吃吧？”
“你不是吃过吗？”肖筱打趣，“什么味道？”
“腥。”戚陆说着，蹙蹙眉头，“跟生鸡蛋的味道差不多。”
“你吃过生鸡蛋？”肖筱问，“什么味道？”
“你的精华的味道。”戚陆“咯咯”地笑了。
“你这不等于什么也没说吗？”
“但我受不了生鸡蛋的味道，却喜欢吃你的精华。”戚陆把嘴凑到的鼻子底下，闻了闻，“你说这是为啥？”
“为啥？”肖筱说，“你骚呗。”
戚陆张开嘴，把肖筱的下嘴唇含进嘴里，轻轻地咬了一下，“不过我也听说人的性功能的保持要以进废退，越操练越棒。对不对，博士后？”
“这个，可不是我做博士后的专业。”肖筱也笑了，“你不要问我。”
“你看，我们在一起做 爱也有一年多了。”戚陆说，“照理说，你这个年龄的男人，碰到我这样的美女，一开始会有一段时间的激情，等过了这一段激情期，也该安静下来了。可你，性欲好像是越来越强烈了。”
“还不是你这狐狸精勾引的。”肖筱用嘴在戚陆的头发里闻了闻，“很多次我都软着呢，你就用嘴，很快就被你吃硬了。”
“你本来就想干我嘛，所以才会一吃就硬的。你说那皮筋，无论我怎么吃，咋就硬不起来呢？”戚陆说着，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肖筱刚“哈哈”地笑了两声，又咳嗽起来，眼泪也下来了，“皮筋要是有想法，也会被你吃硬的。”他放下右手的杂志，用手背在两个眼窝里抹了抹。
戚陆把手伸进肖筱的睡衣，摸着他的乳头，“但我咋这会儿又想吃你呢？我就吃吃你的这个吧。”说着就要解肖筱睡衣的扣子。
“别摸了，也别吃了。睡觉。”肖筱坐起身来，自己脱掉睡衣睡裤，钻进了被窝，“要不你一会又要干了。”他左手伸到戚陆的脖子底下，右腿跨过她的屁股，搭在她腹部。戚陆把身子朝前挤了挤，让大腿贴紧肖筱的身子，两个人相拥着睡了。
早上六点半，肖筱先醒了。在床上躺了一会，打开床头上的台灯，喝了半杯凉开水，穿上睡衣，起来上了个厕所。再回到卧室取眼镜的时候，发现戚陆也醒了。
“你接着睡，宝宝。” 肖筱低下头，在戚陆的嘴上亲了一下，“我去给咱做早饭。”
“哎呀，宝宝，你躺下，我来做。”戚陆很快地坐起来，穿上睡衣。“你是我男人，伺候你是我应该尽的责任。”
“那我来帮你。”肖筱坚持，“我们一起做。”
“哎呀，不用。”戚陆下了床，把被子又重新摆了摆位置，“你赶快再睡一会儿。你要是不睡，就躺在床上看看书。早饭不是太复杂，我很快就做好了。我一会儿叫你你再起来。”
两个人在吃早点的时候，肖筱说，“我刚刚在这一期《读者文摘》上看到一篇文章，特别有意思。”
“嗯。”戚陆一边给肖筱碗里盛稀饭一边说，“给我讲讲。”
肖筱等戚陆盛好稀饭，端过来轻轻地喝了一口，这才说，“吃饭的时候说这个不合适。”
“你看看，是你挑起话头的，却又说了上句没下句。”戚陆笑了笑，“不会是黄色笑话吧？”
肖筱看了看戚陆，“算了，我还是说吧。”
戚陆“嗯”了一声，算是默许。
肖筱说：“说是老爷带着狗腿子出门去收租子，到了租户家里正说话的时候，老爷憋不住放了一个大响屁。租户一家人憋住不敢笑，老爷也觉得在这样严肃的场合自己放屁有失体面，一时间场面有些尴尬。这时候狗腿子为了帮老爷解围，语气肯定地说，‘老爷，您放的屁不臭！一点都不臭！’老爷生气地说，‘人又不是牲口，放屁咋能不臭？’这狗腿子一听，马上嘬起鼻子闻了闻，又说道，‘哎呀，这刚才没有风，这会儿风把屁刮过来了。臭得很！’”
“哈哈哈。”戚陆大笑，“有什么样的‘老爷’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你还别说，这两人还挺‘搭’的。”她放下刚端起来的饭碗问，“这是你在这一期的《读者文摘》上看的？”
“是呀。”肖筱说，“就是你带来的那本上面的，应该是最新发行的吧。”
“我咋没有看到呢？”戚陆说，“应该是个寓言故事吧，讽刺你们这些公务员的。”
“如果真是讽刺公务员的，”肖筱说，“应该说，还是挺有点‘力道’的。现在的政府机关里，常见一些人，一副奴才相。马屁拍的震天响，却还能道貌岸然、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经常‘佩服’这些奴才‘舔肥沟子咬瘦球’的功力，还有拍马屁时的那份淡定。有时候就想，这本事也是从他娘胎里继承来的不成？咱们中国人常常被外人瞧不起，我想，会不会与有些人‘吐着舌头朝上舔、瞪着眼睛朝下骂’的‘德行’有关。”
“你刚说舔啥咬啥？”戚陆问，“是个成语吗？”
“‘舔肥沟子咬瘦球’，不算成语，算是‘俚语’吧。”肖筱说，“是个骂人的话。”
“我明白了。”戚陆说，“你这话比刚才那个寓言故事还恶俗！不过你说的对，不仅你们公务员，其实有很多人生来就是软骨头，扶不起的阿斗罢了。”
“正因为有了这些软骨头，那些爱‘放屁’的‘老爷’才会变得越来越飞扬跋扈。”肖筱愤愤不平地说，“官场生态就是这样一步一步变恶劣的，常常是那些长于拍马屁的人很受领导青睐。别看领导老批评这些连马屁都拍不到向上的人，最后却常常是这些人得到提拔重用。”
戚陆用筷子把菜夹了一些，放进肖筱的饭碗里，扬了扬下巴，示意肖筱端起碗喝稀饭，自己也拿起一个馒头，用手撕了一块儿放进嘴里，一边吃着一边说，“我想每个单位都会有你说的这两种人，飞扬跋扈的领导和见风使舵的干部，有了这两种人存在，一个单位的民主作风建设就根本是一句空话。”
肖筱喝了一口稀饭，把饭碗放在桌子上，也拿过一个馒头，从中间掰开，用筷子夹起一块豆腐乳放在馒头中间，用筷子抹了抹，合上馒头，咬了一口，嚼了嚼，咽了下去，又对着戚陆说，“上个月，局里请市纪检委的王瑞龙主任来给正处级以上领导干部上党课，讲了这么一件事情。说某一个县委书记在提拔干部的时候有三个步骤，总结成三个字就是‘记’、‘念’、‘过’。意思是说在每一次县委决定要动干部的时候，书记先把组织部长叫到办公室，让组织部长‘记’，随后他给组织部长说谁谁任什么局长、谁谁任什么主任。到开常委会研究的时候，书记又让组织部长‘念’，组织部长便以组织的名义把书记钦定的干部名单念一遍。到表决的时候，书记先举手，并说‘过’，于是，新的一轮干部任职就这么产生了。”
“这不是变了相的书记一言堂吗？”戚陆用筷子在菜碟里轻轻地点了点，“书记钦定的人一定是他的‘狗腿子’无疑了。”
肖筱说：“这个例子可能有点夸张，但县委书记的‘霸王’作风却是表现的淋漓尽致。”
戚陆把筷子头含在嘴里，微笑着，静静地看着肖筱。
“你看我干什么？”肖筱问。
戚陆从嘴里取出筷子，对肖筱说：“宝宝，你知道吗，我们这会儿一边吃饭一边随便说着这些‘闲话’的情景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家庭生活的样子。虽然我们刚才谈论的这些与我们的生活八竿子都打不着，但却让我体会到了传统意义上的‘夫唱妇随’的味道。这种感觉很好。”
“咋能是八竿子打不着呢？”肖筱说，“我在单位就处在这种政治生态里。算了，不说这些了。”
“嗯。”戚陆说，“吃饭吧，吃完饭我们还要去交定金呢。”
肖筱重新端起饭碗问：“定金要交多少钱？”
“交一万顶三万。”戚陆说。
“什么意思？”肖筱没有听明白。
“就是今天我们交一万元的定金，将来分期付款，或者是交首付的时候，可以优惠两万。”戚陆解释，“这是一种促销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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