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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运》（第一部）作者：云封柴门 第十一节
中华新闻社 2019-10-26 21:54
Chapter 11 关于婚房
戚陆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那你在松香园里面的那套，应该是套商品房，又是什么时候买的？”
肖筱喝了一口咖啡，继续说：“我跟黎晓晖闹矛盾期间，我们两人的关系也是时好时坏。有一段时间，经我的朋友调节，我跟她又和好了。我也搬回到交大去住了。这期间，我想给我爸妈买一套房子，将来接他们两个人在钟北来养老，便跟她商量。可能是感觉到因为她的原因我失去了三次分到大房子的机会，她便同意了。我们就在松香园里面买了一套一百二十八平米的房子。当时是七千二百元一平米，总共九十二万多一点。当时我也有点积蓄，我们两人就一人出一半的钱一把付清了。”
“那现在这个房子呢？”戚陆一边在洗衣服的盆子边蹲下来一边问。
“这房子二〇〇九年才交房。装修完以后，我爸妈来住了一段时间，半年不到吧，他们俩也闹矛盾。再说他们两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干，就又回农村老家了。现在这房子租出去了。”
“那这套房子应该是你和黎晓晖的共同财产，对吧？”戚陆动了一下盆子里面的衣服，停在那里问，“房产证上写的你们两个人的名字？”
“是我们两个人的共同财产。但房产证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办下来，据说开发商在盖房子的时候因为私自改变结构，多盖了一层，房产证办不下来了。”
戚陆问：“那怎么办？”这时候卫生间传来洗衣机洗完衣服以后的蜂鸣声，戚陆又对肖筱说，“衣服洗好了。宝宝你去卧室衣柜里取几个衣服架子出来。”
肖筱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站起来，去卧室的衣柜里取衣架，边走边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办，那个小区的业主都在等。”
等把洗衣机里的衣服挂在阳台的晾衣杆上之后，戚陆又三下五除二地洗了泡在盆子里面的几件内衣，也挂在了阳台上，随后问肖筱，“饿不？我给咱做饭吧？”
肖筱说：“这房子我们都一个多星期没有住了，什么菜都没有。别做了，我们去学校对面吃那家的鸡汤刀削面吧。好久没有吃了。”
“好呀好呀！” 戚陆表示赞同，“这几天我们去买点菜，再重新开火。”
两个人一起吃了刀削面以后，在回公寓的路上，又在菜市场买了一些水果、蔬菜和鸡蛋之类，回到公寓以后，戚陆又建议一起泡脚。
“我们买的那个泡脚盆也好常时间没有用了。”
“对。”肖筱说，“还有我们上一次出去玩的时候我在河里捡到的那块磨脚用的涩石头，也拿出来用用。”
“那块石头在哪里放着？”戚陆问。
“应该在卫生间里。”肖筱想了一下说，“我来吧。”
他从桌子底下拉出洗脚盆，端到卫生间，用洗澡用的莲蓬头给里面加上水，又把那块长条型的涩石头洗了洗，放进洗脚盆，端了出来，放在两把椅子中间，插上电源，按下盆子上面的“加温”键和“除臭”键，洗脚盆里面的水便在冒着泡泡除臭的同时开始加温。两个人各自坐在椅子上脱掉鞋和袜子，把脚放在盆边上等着水温上来。
“这个公寓，” 戚陆忽然问，“你住了多长时间了？”
肖筱看着戚陆问：“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戚陆笑了笑，“今天不是一直在说房子的事情吗？我刚才在路上就想，如果你和黎晓晖明年上半年能把婚离了，我们明年春节跟前能结婚的话，今天看好的‘学府金村’的房子恐怕到不了手，你在松香园里面的房子又租出去了，你要把我娶到哪儿住？”
肖筱看了戚陆一会儿，好像才刚刚开始考虑跟戚陆结婚的婚房问题。他把胳膊放在膝盖上，用右手支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说，“说老实话，这个问题我以前还真没有想过。你这么一问，我想——我还是先说这个公寓的事情吧。我是去年六月份进的这个博士后流动站，同时分到这个公寓的。八月份我们认识，十月份你也开始在我这里住。按照国家政策，一站博士后是两年，做不完可以申请延长一年。我在博士后做完出站的时候就应该交回公寓，也就是说，正常情况下，我到后年，就是二零一一年的六月份，最迟到大后年二零一二年六月份就得出站并交回这套公寓的。”
“水温上来了，可以把脚放进去了。” 戚陆用脚在盆子里试了一下水温以后对肖筱说。于是两个人都把脚放进洗脚盆，在盆里先泡着。
“也就是说，”戚陆又接着肖筱刚才的话题，“如果我们因为种种原因结不了婚的话，我们最迟可以在你的这个公寓里面住到二〇一二年上半年，对吧？”
“嗯。”肖筱点点头。
停了一会儿，戚陆又问：“宝宝，你不会感觉到我是在惦记你的房子吧？” 戚陆用自己的脚在肖筱的脚上搓了搓，看了肖筱一眼。“其实，我也就是问问。我给你说过，我在铁路局家属院有一套房，但产权是我爸的。我们两个人恋爱以前，我就一直住在那里。我二姐一家也在那个院子住。我跟她们家之间就隔了一栋楼的距离。另外就是按揭还在临江新城那里买了一套。你也知道，你们局的人很多都在那里买了房。我的对面好像就是你原来待的那个处的一个姓高的。”
肖筱看着戚陆的眼睛，认真地问：“婚房是我们迟早要面对的问题。你心里是咋想的？”
戚陆并没有直接回答肖筱的提问。“退一步说，我们要是结婚了，临江新城的那个房子我们也可以住，但估计要到明年十月份以后才能拿到钥匙。再加上装修，晾晒，要住进去也要到后年开春了。铁路局家属院的那个房子当然也可以住。但说实话，我当年结婚以后，有一段时间就跟张雷住在那里，咱们俩结婚以后要是再住在那里的话，不知道你是什么心理，反正我心里是挺膈应的。”
“这个，宝宝，你就不要多想了。”肖筱似乎从戚陆刚才的话里得到了某种启示，他觉得应该在这时候给戚陆表示一下自己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对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绝不会推卸。
“铁路局的房子，你不是说产权是你爸的吗？再说你还和你的上一任丈夫在那里住过，我们结婚以后呢，就不要住在那里了。即便是你爸同意把那个房子给你，我们也可以用作其他用途，比如出租。那一块不是有铁路中学吗？现在有很多孩子家长都会在学校附近租房陪读，应该很好出租的。临江新城你买的那个房子，说实话，我不喜欢那一块地方。就像是把砖头水泥密密麻麻垒起来的那样的社区，连个阳光、树木都看不到。楼与楼之间离得太近，我们洗澡都怕对面楼上的人看见。我不喜欢那种感觉。你那个房子到手以后，作为投资，过几年你可以把它卖掉。我，好歹也在政府机关是个处长，我不能在娶你的时候连个新房都没有。既然我们今天已经看上‘学府金城’的这个房子，我掏钱，先买下来，我们明天就去交定金，办手续。”
“哈哈，宝宝。”戚陆很高兴，“你有很多优点，雷厉风行是其中之一，我喜欢。”说着，用双手扶住肖筱的膝盖，倾身向前，在肖筱的嘴上狠狠地亲了一下。“好了，我来给你洗脚。”说着，她把自己的脚从脚盆里面拿出来，穿上拖鞋，蹲在地上，先后把肖筱的两只脚握在手里，又是搓、又是按、又是揉。
“宝宝，我这手法怎么样？”戚陆一边用右手的四个手指头在肖筱的右脚脚心一下一下地按着一边抬头看着肖筱，“力道还行吧？”
肖筱嘴里“嚯嚯”地叫了两声，“舒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以前在洗脚房干过呢，挺专业的。”
“伺候我男人，叫我干啥都行。”戚陆裂开嘴笑着说。
“干啥都行？”肖筱打诨，“包括……”
“身子都是你的，你爱怎么弄就怎么弄，什么包括不包括的。”戚陆脸上一副“恬不知耻”的表情，“只要你喜欢、你舒服就行。”
洗完肖筱的脚以后，戚陆用毛巾擦干，又给肖筱的脚上套上拖鞋。“宝宝你上床去吧，我洗完我的脚就过来，陪你睡觉。”
“那我来给你洗吧。”肖筱说，“我可能没有你那么‘专业’。”
“不用不用，宝宝。”戚陆态度坚决的说，“男人咋能给女人洗脚呢？不吉利。”说着站起身，顺手扶着肖筱从椅子上站起来，“你进屋到床上去吧。我很快就好。”
当戚陆上床来脱光衣服，在肖筱身旁躺下来的时候，她问，“宝宝，你想不想干我。”
“我就知道你要这么问。”肖筱放下手里的《读者》杂志，一边摘眼镜一边说，“我们去西南的这几天，几乎是一天都没有落下，天天都在做 爱。我都有点受不了了。”
“其实我也快不行了。”戚陆趴在肖筱的胸膛上，“我刚才就想，你要是今天晚上再干我的话，我就只能应付了。不过，宝宝，经过这一趟西南执行，我觉得你确实够厉害的。”
“何以见得？”肖筱用左手在戚陆光滑的背上慢慢地摩挲着，“这几天在外面，我觉得你一直在‘强奸’我呢，很多次都是违背我的意志硬要我。”
戚陆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那你在松香园里面的那套，应该是套商品房，又是什么时候买的？”
肖筱喝了一口咖啡，继续说：“我跟黎晓晖闹矛盾期间，我们两人的关系也是时好时坏。有一段时间，经我的朋友调节，我跟她又和好了。我也搬回到交大去住了。这期间，我想给我爸妈买一套房子，将来接他们两个人在钟北来养老，便跟她商量。可能是感觉到因为她的原因我失去了三次分到大房子的机会，她便同意了。我们就在松香园里面买了一套一百二十八平米的房子。当时是七千二百元一平米，总共九十二万多一点。当时我也有点积蓄，我们两人就一人出一半的钱一把付清了。”
“那现在这个房子呢？”戚陆一边在洗衣服的盆子边蹲下来一边问。
“这房子二〇〇九年才交房。装修完以后，我爸妈来住了一段时间，半年不到吧，他们俩也闹矛盾。再说他们两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干，就又回农村老家了。现在这房子租出去了。”
“那这套房子应该是你和黎晓晖的共同财产，对吧？”戚陆动了一下盆子里面的衣服，停在那里问，“房产证上写的你们两个人的名字？”
“是我们两个人的共同财产。但房产证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办下来，据说开发商在盖房子的时候因为私自改变结构，多盖了一层，房产证办不下来了。”
戚陆问：“那怎么办？”这时候卫生间传来洗衣机洗完衣服以后的蜂鸣声，戚陆又对肖筱说，“衣服洗好了。宝宝你去卧室衣柜里取几个衣服架子出来。”
肖筱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站起来，去卧室的衣柜里取衣架，边走边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办，那个小区的业主都在等。”
等把洗衣机里的衣服挂在阳台的晾衣杆上之后，戚陆又三下五除二地洗了泡在盆子里面的几件内衣，也挂在了阳台上，随后问肖筱，“饿不？我给咱做饭吧？”
肖筱说：“这房子我们都一个多星期没有住了，什么菜都没有。别做了，我们去学校对面吃那家的鸡汤刀削面吧。好久没有吃了。”
“好呀好呀！” 戚陆表示赞同，“这几天我们去买点菜，再重新开火。”
两个人一起吃了刀削面以后，在回公寓的路上，又在菜市场买了一些水果、蔬菜和鸡蛋之类，回到公寓以后，戚陆又建议一起泡脚。
“我们买的那个泡脚盆也好常时间没有用了。”
“对。”肖筱说，“还有我们上一次出去玩的时候我在河里捡到的那块磨脚用的涩石头，也拿出来用用。”
“那块石头在哪里放着？”戚陆问。
“应该在卫生间里。”肖筱想了一下说，“我来吧。”
他从桌子底下拉出洗脚盆，端到卫生间，用洗澡用的莲蓬头给里面加上水，又把那块长条型的涩石头洗了洗，放进洗脚盆，端了出来，放在两把椅子中间，插上电源，按下盆子上面的“加温”键和“除臭”键，洗脚盆里面的水便在冒着泡泡除臭的同时开始加温。两个人各自坐在椅子上脱掉鞋和袜子，把脚放在盆边上等着水温上来。
“这个公寓，” 戚陆忽然问，“你住了多长时间了？”
肖筱看着戚陆问：“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戚陆笑了笑，“今天不是一直在说房子的事情吗？我刚才在路上就想，如果你和黎晓晖明年上半年能把婚离了，我们明年春节跟前能结婚的话，今天看好的‘学府金村’的房子恐怕到不了手，你在松香园里面的房子又租出去了，你要把我娶到哪儿住？”
肖筱看了戚陆一会儿，好像才刚刚开始考虑跟戚陆结婚的婚房问题。他把胳膊放在膝盖上，用右手支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说，“说老实话，这个问题我以前还真没有想过。你这么一问，我想——我还是先说这个公寓的事情吧。我是去年六月份进的这个博士后流动站，同时分到这个公寓的。八月份我们认识，十月份你也开始在我这里住。按照国家政策，一站博士后是两年，做不完可以申请延长一年。我在博士后做完出站的时候就应该交回公寓，也就是说，正常情况下，我到后年，就是二零一一年的六月份，最迟到大后年二零一二年六月份就得出站并交回这套公寓的。”
“水温上来了，可以把脚放进去了。” 戚陆用脚在盆子里试了一下水温以后对肖筱说。于是两个人都把脚放进洗脚盆，在盆里先泡着。
“也就是说，”戚陆又接着肖筱刚才的话题，“如果我们因为种种原因结不了婚的话，我们最迟可以在你的这个公寓里面住到二〇一二年上半年，对吧？”
“嗯。”肖筱点点头。
停了一会儿，戚陆又问：“宝宝，你不会感觉到我是在惦记你的房子吧？” 戚陆用自己的脚在肖筱的脚上搓了搓，看了肖筱一眼。“其实，我也就是问问。我给你说过，我在铁路局家属院有一套房，但产权是我爸的。我们两个人恋爱以前，我就一直住在那里。我二姐一家也在那个院子住。我跟她们家之间就隔了一栋楼的距离。另外就是按揭还在临江新城那里买了一套。你也知道，你们局的人很多都在那里买了房。我的对面好像就是你原来待的那个处的一个姓高的。”
肖筱看着戚陆的眼睛，认真地问：“婚房是我们迟早要面对的问题。你心里是咋想的？”
戚陆并没有直接回答肖筱的提问。“退一步说，我们要是结婚了，临江新城的那个房子我们也可以住，但估计要到明年十月份以后才能拿到钥匙。再加上装修，晾晒，要住进去也要到后年开春了。铁路局家属院的那个房子当然也可以住。但说实话，我当年结婚以后，有一段时间就跟张雷住在那里，咱们俩结婚以后要是再住在那里的话，不知道你是什么心理，反正我心里是挺膈应的。”
“这个，宝宝，你就不要多想了。”肖筱似乎从戚陆刚才的话里得到了某种启示，他觉得应该在这时候给戚陆表示一下自己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对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绝不会推卸。
“铁路局的房子，你不是说产权是你爸的吗？再说你还和你的上一任丈夫在那里住过，我们结婚以后呢，就不要住在那里了。即便是你爸同意把那个房子给你，我们也可以用作其他用途，比如出租。那一块不是有铁路中学吗？现在有很多孩子家长都会在学校附近租房陪读，应该很好出租的。临江新城你买的那个房子，说实话，我不喜欢那一块地方。就像是把砖头水泥密密麻麻垒起来的那样的社区，连个阳光、树木都看不到。楼与楼之间离得太近，我们洗澡都怕对面楼上的人看见。我不喜欢那种感觉。你那个房子到手以后，作为投资，过几年你可以把它卖掉。我，好歹也在政府机关是个处长，我不能在娶你的时候连个新房都没有。既然我们今天已经看上‘学府金城’的这个房子，我掏钱，先买下来，我们明天就去交定金，办手续。”
“哈哈，宝宝。”戚陆很高兴，“你有很多优点，雷厉风行是其中之一，我喜欢。”说着，用双手扶住肖筱的膝盖，倾身向前，在肖筱的嘴上狠狠地亲了一下。“好了，我来给你洗脚。”说着，她把自己的脚从脚盆里面拿出来，穿上拖鞋，蹲在地上，先后把肖筱的两只脚握在手里，又是搓、又是按、又是揉。
“宝宝，我这手法怎么样？”戚陆一边用右手的四个手指头在肖筱的右脚脚心一下一下地按着一边抬头看着肖筱，“力道还行吧？”
肖筱嘴里“嚯嚯”地叫了两声，“舒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以前在洗脚房干过呢，挺专业的。”
“伺候我男人，叫我干啥都行。”戚陆裂开嘴笑着说。
“干啥都行？”肖筱打诨，“包括……”
“身子都是你的，你爱怎么弄就怎么弄，什么包括不包括的。”戚陆脸上一副“恬不知耻”的表情，“只要你喜欢、你舒服就行。”
洗完肖筱的脚以后，戚陆用毛巾擦干，又给肖筱的脚上套上拖鞋。“宝宝你上床去吧，我洗完我的脚就过来，陪你睡觉。”
“那我来给你洗吧。”肖筱说，“我可能没有你那么‘专业’。”
“不用不用，宝宝。”戚陆态度坚决的说，“男人咋能给女人洗脚呢？不吉利。”说着站起身，顺手扶着肖筱从椅子上站起来，“你进屋到床上去吧。我很快就好。”
当戚陆上床来脱光衣服，在肖筱身旁躺下来的时候，她问，“宝宝，你想不想干我。”
“我就知道你要这么问。”肖筱放下手里的《读者》杂志，一边摘眼镜一边说，“我们去西南的这几天，几乎是一天都没有落下，天天都在做 爱。我都有点受不了了。”
“其实我也快不行了。”戚陆趴在肖筱的胸膛上，“我刚才就想，你要是今天晚上再干我的话，我就只能应付了。不过，宝宝，经过这一趟西南执行，我觉得你确实够厉害的。”
“何以见得？”肖筱用左手在戚陆光滑的背上慢慢地摩挲着，“这几天在外面，我觉得你一直在‘强奸’我呢，很多次都是违背我的意志硬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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